第十七章 巧克力味的市政预算

滨海市的冬夜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郑国庆推开市长办公室的门时，正对上翟芳芳气鼓鼓的脸。她怀里抱着一摞厚厚的市政预算报表，发梢还沾着雪花，显然是刚从财政局一路\"杀\"回来。

\"郑市长，\"她把报表摔在桌上，巧克力色的围巾滑落肩头，\"您能解释下，为什么儿童福利院的预算里，会有一笔'草莓巧克力专项采购费'吗？\"

郑国庆挑眉，指尖划过报表上那个熟悉的批注——\"翟芳芳亲测，低血糖必备\"。七年前她晕倒在办公室的场景突然闪过脑海，他顺势握住她冻得发红的手：\"这叫科学预算，首席财务官。\"

\"科学？\"翟芳芳甩开他的手，从报表里抽出张发票，\"三百万买巧克力？够全市孩子吃到小学毕业！\"发票上的收款方赫然是\"国庆牌巧克力有限公司\"，那是他七年前花光十亿时顺手买下的濒临破产老厂，如今成了滨海市的甜蜜地标。

\"重点不是巧克力。\"郑国庆突然把她按在办公椅上，俯身圈住她的腰，\"是发票背面。\"

翟芳芳翻过来，只见七年前那个总爱装傻充愣的男人，用钢笔在税务章旁边画了只歪歪扭扭的小狗——和她收到的第一封匿名情书里的涂鸦一模一样。七年前她深夜收到邮件质疑郑国庆身份时，就是这只小狗让她突然笑出声，驱散了所有疑虑。

\"郑国庆！\"她想板起脸，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嘘。\"他指腹蹭过她嘴角的弧度，突然打了个响指。办公室的落地窗缓缓降下，露出外面漫天飞雪——市政厅广场上， thousands of citizens举着发光的巧克力礼盒，拼成\"郑翟七周年\"的字样。最前排的孩子们穿着大奥队球衣，每人手里都捏着块印着小狗图案的巧克力。

\"这是...\"翟芳芳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直升机轰鸣声打断。探照灯在雪幕中划出光轨，却在看清办公室里的两人后，齐刷刷转向广场——那里正播放着七年前的影像：郑国庆穿着沾满草屑的球衣买下训练馆、翟芳芳抱着消费凭证在雪地里摔倒、甚至还有陈峰被支票砸中时漫天飞舞的钞票。

\"其实，\"郑国庆从抽屉里掏出个丝绒盒子，里面不是钻戒，而是枚用巧克力模具压成的戒指，\"七年前花光十亿时，我偷偷留了块巧克力。\"他打开保鲜盒，里面是块包装泛黄的巧克力，正是七年前她低血糖晕倒时，他慌乱中拆开的那一块。

翟芳芳看着巧克力上\"郑翟\"两个牙印，突然想起七年前那个雨夜，他背着她冲出重围，在警笛声中说的那句\"别怕，有我在\"。如今，这句话变成了市政厅网站上实时更新的民生数据，每一笔都经过她的亲自核算。

\"又乱花钱！\"她打掉他的手，却被他顺势抱进怀里。窗外的市民突然齐喊：\"亲一个！\"直升机配合地撒下玫瑰花瓣，落在翟芳芳发间。

\"这叫投资。\"郑国庆低头吻她，尝到她唇上残留的草莓味，\"投资我们的...下下个七年。\"他故意拖长尾音，模仿七年前队友嘲笑他\"穷鬼装大款\"时的腔调。

突然，翟芳芳的手机震动起来。她看完信息脸色骤变：\"是二爷的律师，李氏家族信托基金...被黑客攻击了！\"

郑国庆的眼神瞬间冷下来。他想起七年前在南极签约时，二爷亲信安装的微型窃听器——那些被他悄悄替换的设备，此刻正将黑客的Ip地址实时传输到市政厅服务器。

\"慌什么？\"他掏出平板电脑，屏幕上跳出黑客的操作记录，\"七年前买二手器材省下的钱，正好够我组建网络安全队。\"

翟芳芳看着屏幕上以她名字命名的\"芳芳防火墙\"正在自动拦截攻击，突然笑了。七年前那个连买支润唇膏都要犹豫的穷小子，如今用三百万预算买巧克力，却能在市政厅办公室，用爱情故事做防火墙，挡住价值三百亿的黑客攻击。

而此刻在李氏家族的老宅里，二爷的书房保险柜自动弹出份文件——《神豪爱情经济学》。第一页写着：\"当郑国庆愿意为翟芳芳花光十亿，却偷偷把二手器材送去山区时，此子可托三百亿。\"旁边附着张照片：七年前的郑国庆蹲在地上，给晕倒的翟芳芳喂巧克力，阳光透过窗户，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落下温柔的光斑。

第十八章 总统套房的旧支票

滨海市的初春带着湿润的海风，郑国庆站在\"大奥队\"青训基地的草坪上，看着翟芳芳穿着他七年前的球衣，正给孩子们演示守门技巧。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发梢跳动的光芒，像极了七年前在更衣室里，她第一次查账时，笔尖反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