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祁北屿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又舒展开来。
鹿卿想起之前还是祁北屿玩具的时候,祁北屿一个人在车顶大杀四方,把自己护在怀里。
他鼻子一酸,赶紧眨眨眼。
这一夜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鹿卿隔半小时就摸一次祁北屿的额头,换一次退烧贴。
到凌晨四点,烧终于退了,祁北屿的呼吸也变得平稳。
鹿卿精疲力尽地躺下,丧彪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他怀里。
他搂着暖烘烘的小毛团,迷迷糊糊地想:这小疯子怎么就这么……
没等他想完,意识就沉入了黑暗。
天蒙蒙亮时,祁北屿先醒了。
后背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种奇怪的麻痒——伤口在愈合。
他微微动了动,发现鹿卿就睡在身边,怀里抱着丧彪,睫毛在晨光中轻轻颤动。
祁北屿盯着看了会儿,突然觉得喉咙发紧,他突然想起来,每次身体受到刺激和兴奋就会愈合,那是不是代表,只要是兴奋就行。
他突然有一个奇妙办法。
他小心翼翼地撑起身,把睡得四仰八叉的丧彪拎起来,放到门外。
“喵?”丧彪一脸懵逼地被关在门外,挠了两下门发现没用,只好委屈巴巴地趴在了门口,所幸还有安慰它。
祁北屿回到床边,俯身时后背的伤口拉扯着疼,但他顾不上这些。
鹿卿的睡颜近在咫尺,嘴唇因为疲惫微微张着。
他低头,轻轻碰了碰那两片柔软的唇。
鹿卿在梦中“嗯”了一声,无意识地仰了仰头。
祁北屿眸色一暗,加深了这个吻。
他能感觉到伤口在发热,那种熟悉的、带着刺痛感的愈合过程开始了。
鹿卿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身上沉甸甸的,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轻轻啃咬他的锁骨。
他勉强睁开眼,正对上祁北屿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
“小屿……?”他的声音还带着睡意。
祁北屿没说话,只是低头又吻住他。
鹿卿这才彻底清醒,发现祁北屿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后背的纱布隐约透着点血色。
“你伤口——”
“不疼。”祁北屿打断他,声音低哑,“这样好得快……”
鹿卿想说什么,却被突然的袭击打断了,看着小东西自己完成“家庭作业”的样子,确实挺刺激,终于自己主动一次了。
他仰起脖子,手指插入祁北屿的发间,摸到一手冷汗。
“疯……子……呵……”他喘息着骂道,却把身上的人搂得更紧。
晨光越来越亮,祁北屿后背的纱布被血和汗浸透,但他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放松。
当鹿卿终于受不住咬住他肩膀时,祁北屿清晰地感觉到伤口处传来一阵奇异的麻痒——那是组织在快速生长的感觉,果然有效果吗?
真的是奇妙啊。
结束后,祁北屿趴在鹿卿胸口,听着对方急促的心跳渐渐平复。
他伸手抹去鹿卿眼角的湿意,轻声说:“看,我说好得快吧。”
鹿卿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瞪他一眼,“……歪理邪说。”
但当他摸到祁北屿后背的纱布时,确实发现肿胀消了不少,似乎之前拱起来的水泡消了。
这特么什么体质?鹿卿迷迷糊糊地想,情事的兴奋刺激能当药使?
祁北屿满足地蹭了蹭他的颈窝,像只餍足的猫。
丧彪在门外挠门的声音渐渐变得暴躁,但此刻谁都不想动。
“看吧,我就说我没事吧,舒服多了”祁北屿嘟囔着,声音已经带了睡意。
“是是是,你没事,你舒服,但是下次不许这样,万一更严重了呢”
“相信我好不好”
“不相信,你这样要不得”
“我不管”
鹿卿望着天花板,突然笑了。他轻轻捏了捏祁北屿的后颈,“下次再受伤,我就把你绑床上。”
祁北屿闭着眼勾起嘴角,\"求之不得。\"
两个人腻腻歪歪时,丧彪跳下来把门打开了,像小炮弹一样嗖的一下出现在床上。
看着两个人腻腻歪歪的表情,有点无语,不过他更多的是好奇,它似乎闻到了臭臭的味道。
小丧彪到处找,发现在两个人身上,然后,小爪子推推两个人。
丧彪:“喵!!!”(主人你臭了,要洗澡)
两个人齐齐尴尬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