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哥难得被她这句话哄住,爽朗的大笑了两声。
很快到了酒店,李二哥撵李半夏去洗漱吃饭休息,他自己带了一两百张国家券过去试探对方的深浅。
谁想到,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李半夏刚吃完饭准备去医院看完李三哥,回来再休息,人在酒店大堂就被匆忙赶回来的李二哥堵住了。
拉着她上了楼,进房间关房门。
后,长出一口气,问李半夏,“对方要吃下你全部的券,一千两千他都要,你这还有多少?要全给他吗?”
李半夏精神一震。
“对方实力这么强?给,全给!”
“好!”
李二哥搓了下手,眼睛亮的吓人,转身就要去拿破布袋,被李半夏抓住。
“二哥,你让他再给你涨点儿,一块两块的咱们不嫌多,当然五毛三毛的也不嫌少。”
还涨?
李二哥咽了下口水,一攥拳头,说,“好,我去谈!”
李半夏把破布袋给他,李二哥把交接来的钱给她,拎着破布袋走了。
李半夏把钱收拾好去了趟医院,三哥一双儿女围在李父、李母身边,祖孙四个都安静的看着监护室里的男人。
李半夏脚步顿了顿,没打扰他们,转身下楼要回去时,碰到值班医生,宋远志的那个同学,跟他了解了李三哥这两天的恢复情况。
“不用担心,你三哥的求生意志很强,会好起来的。”
李半夏笑着道谢。
离开医院再回到酒店,她已经没了睡意,站在窗户边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等李二哥回来。
一个小时后,李二哥背着鼓囊囊的破布袋敲开了她的房门。
一副‘生人勿近,敢近老子锤死你’的架势,大步流星进了屋,一抬脚,把房门踹了上去,然后就开始大喘气。
“怎么了这是?”
李二哥瞪她一眼,把紧护着的破布袋松开,拎着袋口往地上倒钱。
数不清的钱散落在地板上,铺满了门口那一大片。
李二哥深吸气,骂了句脏话,“曹!”
李半夏,“……”
李二哥抬头看她,眼底卷着风暴一样的情绪,“钱原来还能这么赚?!那我们辛辛苦苦去山上养苗,一颗一颗移栽到药田里,没日没夜的辛苦守着,要注意时节、雨量、土壤,成熟了还要辛苦炮制,赚的那一丢丢叫什么钱?”
李半夏抿了下唇,忍不住笑了下。
二哥这反应,跟她第一次知道这券能这么赚钱时,一模一样。
真不愧是一个妈生的。
“我们赚的那叫辛苦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