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兮伸手拉了拉张毅的衣袖，满脸期待的问道：“阿兄，这卫生纸，我可以先试试吗？”

“那当然可以了。”

张毅笑了笑，随即一脸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拿起一张卫生纸朝张婉兮递了过去。

小丫头脸色一喜，双手接过卫生纸，然后好奇的摸了摸，“哇！这卫生纸好软和吖！”

碧箫也非常的兴奋，“公子这想法真是绝妙，咱们府上用上了这卫生纸，说出去也是件新奇事儿。”

李秋兰轻轻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毅儿有心了，能想着为百姓谋便利是好事，只是这推广之路怕是不易，此事恐怕还需从长计议。”

张毅目光坚定的望向远方，“阿娘放心，孩儿既已决定，便会全力以赴，先从长安城开始，定会让我大唐的家家户户都能用上这干净舒适的卫生纸。”

李秋兰点了点头，“毅儿有信心就好，不过此事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你也不必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慢慢来就好。”

“阿娘放心，孩儿明白！”

就在此时，诗鸾突然想到了什么，当即一脸不解的看向张毅，“公子，这卫生纸不是如厕后用来清洁的吗？您干嘛让张福把卫生纸放到餐桌上啊？”

诗鸾此话一出，李秋兰和碧箫也一脸不解的看向张毅，毕竟这餐桌可是吃饭的地方，与如侧之所根本就是两个极端，三女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张毅为什么要这么做。

张毅笑了笑，却并不急着回答，而是伸手拿起两张卫生纸，然后用卫生纸擦了擦张婉兮鼻子和嘴边的污渍。

张毅轻轻晃了晃手里的卫生纸，缓缓开口解释道：“阿娘、碧箫、诗鸾，这卫生纸除了如厕使用，还有诸多的妙处。”

“大家平日里用餐，难免会有汤汁溅出，或是手上沾染油腻，以往用布巾擦拭，不仅不便，清洗起来也麻烦，这卫生纸质地柔韧，吸水性强，正适合在餐桌上替代布巾。”

李秋兰恍然大悟，微微点头称赞道：“原来如此，毅儿心思缜密，这卫生纸用途竟如此广泛，看来以后这府上的方方面面，可都离不开这小小的卫生纸了。”

碧箫也来了兴致，拿起一张卫生纸仔细的端详起来，随后笑着说道：“公子真是聪慧过人，我还以为这纸就只能用在一处，没想到在餐桌上也能派上大用场。”

诗鸾脸颊微红，略带羞涩的笑道：“是诗鸾见识浅薄了，还以为公子放错了地方，真没想到这卫生纸竟然如此方便，以后吃饭再也不用担心弄脏衣物了。”

张毅接着说道：“不仅如此，这卫生纸还能在酒楼、茶馆等场所推广，咱们长安城繁华，往来食客众多，若这些地方都用上卫生纸，既能提升用餐体验，也是一笔不小的生意。”

李秋兰目光中满是欣慰，“毅儿考虑周全，只是这推广之事，人脉与宣传都至关重要，你可有什么具体的打算？”

张毅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说道：“孩儿打算先拜访城中几家有名的酒楼老板，让他们试用，只要他们认可，再借助他们的人脉和口碑，不愁推广不开。”

“与此同时，还可以印刷一些传单，详细介绍卫生纸的用途和好处，在长安城的大街小巷四处分发。”

三女听闻，纷纷点头表示赞同，随后说出了自己的推广之法，一场围绕卫生纸的商业计划，在这后院花园中悄然拉开了帷幕。

张毅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让卫生纸走进大唐的千家万户，便深知前路或许荆棘密布，但他心中为老百姓做实事的信念，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他前行的方向。

一夜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