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辈们没有利欲熏心,反而看得更清楚。他们知道,即使韩多鱼不是韩家血脉,那也是齐家的血脉,容不得小虾米欺负。
“哈哈哈~~~”
韩多鱼躲在韩宗泽和沈白术身后笑弯了腰,长老们费劲巴拉地坑他,结果自家小辈不给力呀!
此地信号被屏蔽了,不到外界的消息。就在双方陷入僵局之时,一个守卫匆匆骑着飞车过来报告:
“家主,不好了。齐家主带着人杀到韩家了!”
韩家主知道大事不妙了,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捶胸顿足,那个悔呀!
反观韩多鱼,则两眼放光,兴奋不已地嚷嚷着:“外公威武,外公霸气,干死韩家人!”
“你……逆子……”韩家主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韩多鱼对着韩家主努努嘴,扮了个鬼脸,韩家主一口气儿没提上来,终是昏死了过去……
*
整个韩家庄占地面积广阔,韩多鱼坐着飞车向山门而去。
他赶到韩家山门时,便见山门前方天空中密密麻麻地漂浮着上千辆带有齐家标识的悬浮车,宛如一片黑云,压迫感十足。
山门前能容纳十万人的广场上,列队整齐划一的六千多名齐家士兵身着银色的盔甲,手持武器,气势汹汹的站在山门前。
山门大广场上还横七竖八躺了一堆儿的韩家守卫,他们有的迷不醒,有的呻吟不断,血染红了大片地面。
广场更远处,熙熙攘攘还有各大世家吃瓜看戏的人,他们或坐或站,神情皆是幸灾乐祸。
甚至连一向低调的皇室成员也来凑热闹了。
韩多鱼放下望远镜,不停催促前方驾驶飞车的韩宗泽:“快点,我要等不及了,去迟了就错过很多好戏了。”
坐两人中间的沈白术说:“已经很快了。”
飞车只能坐两到三个人,在陆地上行驶,速度没有悬浮车快。
近了,韩多鱼故意将身上的衣服扯得更烂,跌跌撞撞从飞车上下来,一瘸一拐的扑向齐家主,齐家主看到宝贝外孙一身破破烂烂,身上多处擦伤,腿也瘸了,心疼极了。
胡须皆白的老人几步上前扶着就要体力不支倒下去的外孙,声音颤抖着关切地询问他:“鱼鱼,你怎么了?”
“哇!哇哇!哇哇哇!”韩多鱼震破耳膜的干嚎声响起。
齐家主连忙心疼地把他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背安慰:“别怕,外公来了,外公会保护你。”
韩多鱼得寸进尺,嚎得一声比一声大,隔的不是很远的拓跋友辰听到了,明知道他是装的还是觉得心疼,移步要过去安慰他。
魏斯文拉住了拓跋友辰,指了指齐家主,他这才止住了脚步。
嚎了几分钟,一滴泪也没有,韩多鱼这才使劲儿掐了自己几下,勉强挤出两颗鳄鱼眼泪来。
他抽抽搭搭地告状:“韩家主说我不是他亲儿子,要我还他二十年的养恩。他和一群老头子把我关在一个房间,给我下药,叫来了一群韩家人,要我给他们生小崽子。”
一边抽泣着,还挽起袖子,指着几道掐痕:“这就是那群人掐的,外公我好疼,我不要给那么多人生小崽子!”
韩多鱼嚎的声音很大,周围吃瓜的各大家族的人都有异能,听力灵敏,自然听到了,都在议论纷纷。
“咔嚓~”一声,拓跋友辰再也按捺不住,竟把悬浮车的金属车门生生掰了下来。
他眼中杀意沸腾,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韩家,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