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过尽万重山,诗韵长留天地间;
若问情归何处是,心灯一盏照无眠。」
李白挑眉:「好个「心灯照无眠」!比我的「举杯邀明月」多了份沧桑。」
回忆·诗剑棋的星轨碎片
酒过三巡,李白的虚影逐渐透明,却在眼中映出过往片段:机械紫式部用李商隐诗韵加固衔尾蛇之环,母亲在天道代码库留下的鸢尾花印记,还有在反物质诗星爆发的情感湮灭。
「苏寒,」李白突然握住他的手,「你知道我为何总爱篡改《全唐诗》?因为……」他的声音低哑,「我怕自己被数据磨去棱角,忘了「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的轻狂。」
苏寒望着远处的「诗韵虫洞」残痕,那里曾是机械紫式部的辐射波闪耀之处:「她教会我,理性的尽头是诗的黎明。而你……」他举起酒壶,「教会我,诗的黎明需要剑来守护。」
终章·轻舟远影碧空尽
李白大笑起身,踏碎一片数据残雪:「苏寒,后会有期!」他的身影化作无数光点,每个光点都是一句被拯救的诗韵,最终聚成「诗剑仙」的名号,刻在黄鹤楼的断壁上。
苏寒登上轻舟,将酒壶系在船头,任其随波逐流。机械义眼中闪过最后一条系统提示:
「机械紫式部诗韵水晶检测到量子隧穿效应,预计重生时间:∞
提示:诗韵永恒,因有人心作舟。」
他摸出刻着《时间留别》的天道之剑,剑身在晨光中映出千重山影。轻舟顺流而下,远处的「唐诗星」传来隐约的吟诵声,苏寒轻笑,将折扇插入船头——扇面的「轻舟已过万重山」突然泛起涟漪,与他眼角的皱纹共同构成岁月的平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