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洲,你要我救一个屡次陷害我的人?(2 / 2)

两人都没胃口吃饭,只象征性点了几个菜。

然后,相顾无言。

林染不知道傅淮洲约自己出来是为什么,因此她保险起见,打算等傅淮洲主动说出来意。

而傅淮洲,他看着林染清瘦了不少,肤色也略深了些,想来这些日子一直是靠各处云游来麻痹自己。

因此,无论是帮安知夏治腿,还是质问她孩子的事情,他都觉得,暂时无法说出口。

林染让店家上了瓶酒。

她打算灌醉傅淮洲,好让他酒后吐真言。

她知道,傅淮洲游走商场,酒量甚是了得,普通的酒根本拿他无可奈何。

除了这种当地人自酿、没有经过最佳提纯工艺的高度杂粮酒。

她之前听年春提起过,哪怕是千杯不醉的人,碰上了这种酒,也撑不过三个来回。

除了他们这种喝这种酒长大的本地人。

林染正想着,有什么方法灌傅淮洲,一只粗糙黝黑的大手从她身后伸出,又把那瓶酒给拿走了。

“喝,你还喝上了?”年春很是不满。

林染盯着年春,紧张得手心冒汗。

她没有和年春打过招呼,害怕他在傅淮洲面前说出她现在不方便喝酒的缘由。

年春责怪地看了眼林染,拉开一旁的凳子,坐了下来。

不知为何,林染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两个字:放心。

年春不傻。

之前林染在他车上打电话时,他就感觉到,林染应该是和一个男人有着不愉快的事情。

眼前的这个男人,看着高大,却细皮嫩肉的,浑身上下散发的那种高贵骄矜气质,一看就和林染一样,是外乡人。

再看林染那惊弓之鸟的状态,联想到华娟之前告诉他的,有个男人带人把小诊所给围了,还差点对林染动粗,他就猜到两人的关系不扉。

想到这儿,他往地上淬了一口。

“呸!”

傅淮洲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年春则大大咧咧地:“没事儿。”

我只是看不起欺负女人的男人。

“你们继续聊。”

年春一副来给林染撑场子的样子,坐下了就不肯走,傅淮洲没办法,眼下状况只能先谈安知夏的事情。

林染听了后,摇摇头:“我和华娟医生没那么熟。”

这是实话,她们目前都只是病患和医生的关系,甚至华娟医生本来还要在一周期限到后去上报她有孕的事。

见林染不肯帮忙,傅淮洲有些着急,口不择言起来:“你做人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

“我知道,之前你和知夏之间,是有一点过节,但现在这是事关她下半辈子可能要在轮椅上度过的事,你怎么还揪着以前的小摩擦不放呢?”

“小摩擦?”林染一听也怒了。

安知夏对她的冤枉,甚至还想把她腿伤的事栽赃到她的头上。

一旦她栽赃成功,林染将面临傅淮洲、安靖北,甚至秦家三方的报复。

届时,她一个弱女子,无人照拂,她要怎么脱身?

安知夏自己做了恶,也算求仁得仁。而傅淮洲居然跑来指责她没有同情心?

林染气不打一处来。

“傅淮洲,你说对了,我就是没有同情心。”

“我对这种几次三番出手害我的人,真是一点都同情不起来。”

“你最好别再来惹我,不然,我不仅不会帮忙,我还会把事情告诉华娟医生,让她也不准她爷爷出手帮你给安知夏治腿!”

说完,林染就起身离去。

年春倒是留了下来。

他确认林染走远后,又把那瓶酒打开,给自己和傅淮洲各倒了一杯。

“你这个忙,她不帮,我可以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