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他的枪口对准两人,“游戏结束。”
织田律的匕首在指间转了一圈:“才刚开始呢。”
安室透的子弹已经出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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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工厂,顶楼。
织田律靠在断裂的混凝土柱后,银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颈侧。他的左臂有一道擦伤,鲜血顺着手腕滴落。
安室透蹲在他身侧,紫灰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像打磨过的水晶:“疼?”
“嗯。”织田律仰头,“要亲一下才能好。”
安室透的指尖抚过他的伤口,力道不轻不重:“认真点。”
“我很认真。”织田律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零,如果我死了……”
“你不会。”
“万一呢?”
安室透突然低头,吻上他的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织田律的指尖陷入他的肩膀,将人拉得更近。
一吻结束,安室透的拇指擦过他的唇角:“没有万一。”
织田律的狐狸眼里盛满笑意:“这么自信?”
“嗯。”安室透站起身,向他伸出手,“因为我会看着你。”
织田律握住他的手,借力起身:“那你要看紧了。”
远处的警笛声渐近,赤井秀一的狙击镜反光在对面大楼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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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公寓,黎明。
晨光透过半拉的窗帘,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影。织田律趴在床上,银发散在枕间,右臂的绷带渗出淡淡的血色。
安室透端着咖啡走进来,金发随意扎在脑后,黑色居家服衬得肤色愈发白皙。他的目光落在织田律的绷带上,眉头微皱:“还疼?”
“疼啊。”织田律懒洋洋地应道,“要警官先生亲亲才能好。”
安室透将咖啡放在床头,俯身吻上他的额头:“够了吗?”
“不够。”织田律拽住他的衣领,将人拉到床上,“这里也要。”
他的指尖点上安室透的唇,眼神无辜得像只狐狸。
安室透的耳尖红了,却没有躲开:“……别得寸进尺。”
“就一次。”
“昨晚也是这么说的。”
“那两次?”
安室透终于忍不住笑了,晨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他低头,吻上织田律的唇。
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混着淡淡的血腥味。远处,东京塔在朝阳中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