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可爱呀--”

莫小北看她当宝贝一样的捧在手里，脸上不加掩饰的欢喜像春天的花海一样烂漫，脑海跨越时光，穿过漫天大雪，停留在他幼时的小院子里，那个走路都都不稳当的小胖娃娃，裂开没长齐的小乳牙，娇娇笨笨....叫他哥哥。

出神不过一瞬，莫小北压下心底的酸涩思念，故作调侃。

“大小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这小娃娃在荻花街上也就二十文一个，看给你稀罕的”

“我吧....是见它跟某个小胖妞很像，才买来给你瞧瞧.......”

莫小北说着又开始嘴欠，朱珠有点肉乎的小脸瞬间变脸，一副可凶可凶的模样。

“莫小北，你又暗讽我胖，哼！你看我以后理不理你！！”

“珠珠，哥哥逗你玩儿呢！”

莫小北惹了人又开始哄，这小胖妞气哼哼的还怪好玩儿的

“哎--！大度的小仙女，啧！别真急眼呐................”

“凡凡！凡凡！凡凡”

朱珠兴奋的喊起来，欢蹦乱跳的跑向出现的徐凡心。

朱珠还以为他真的生气，不要跟她做朋友了呢！担心的一晚上都没睡好。

一口气跑过来，徐凡心累的气喘吁吁。

“哈，啊！累死我了，还以为赶不上了呢”

顾烨城轻松跟着他，气息还很稳。

“对不起啊凡凡，我太莽撞了......”

“我好开心，你还愿意来送我。”

“我没生气，我把日子记混了，差点忘记你今天要走，还好哥哥提醒我呢”

“我才是真的开心，你可以接受这样奇怪的我”

朱珠看了看边上睁着眼睛看着他们的莫小北，把徐凡心往远处拉了拉.......

顾烨城知道他们要说什么，怕朱珠说什么不中听的，也跟上去。

莫小北：......呦呵？！！这是有小秘密，单撇开他一个人。操！真不爽，小北爷爷被针对了。

“凡凡，你才不奇怪，你是很奇妙，你知道吗？”

朱珠思考了一夜，越想越神奇。

“你想自由自在海阔天空，或者建功立业，就可以做男人！”

“你不想挡在前面冲锋陷阵，可以做女人，被男人锦衣玉食的养着就好啦！！”

“天哪！进可攻退可守，老天爷怎么能有这么奇妙的创造！！”

“什么呀！”

徐凡心眉毛皱成几道弯儿。

“我就是男孩儿！”

朱珠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

“不不不，你有女孩儿的小花花，而且你长的比我都好看，严格来说，你是女孩儿的面儿大！”

徐凡心懊丧赖赖的嘟囔。

“可，....我有唧唧”

要说女孩子嘴皮子天生好使呢，朱珠用他口中的理论来反驳他的观点。

“你怎么确定你是男孩子多了个小花花，而不是女孩子多了个小唧唧呢？”

兴冲冲的朱珠正准备好好说道说道，女婢走来，规矩施礼。

“大小姐，时辰不早了，要出发了”

“啊！凡凡，我先走了，明年见哦，再见”

楞呱呱的向珠珠摆了摆手。

徐凡心目送朱珠上了马车，见朱珠攥着一个娃娃跟莫小北挥手告别后，他依旧对着朱珠那句像绕口令一样的问题进行着沉浸式的思考。

可这句话实在逻辑严谨，找不出破绽，他云山雾绕懵里懵圈儿的询问顾烨城。

“哥哥，我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呃，嘶？哎？这.........”

好吧！

智勇无双的皇帝陛下也回答不了这个富含哲学的考问。

徐凡心又宕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