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大家领完工具,等着分活。江宁才知道从今天起早上的农活变成了在包谷地里拔草。
那包谷长得都快有人一般高了,宽大的叶子边缘像锯齿一样锋利,刮在人身上生疼生疼的。
幸好因为他用过灵泉水皮肤比较白,又不想大热天的再涂一层黑,穿的是一件长袖的。
可即便这样,在包谷地里来回穿梭,不一会,就感觉脖子和手上都有被刮到,一条条红色的印,痒疼痒疼的。
原来才来的时候他还觉得他能扛得住这些农活,现实教他做人了。
农活不是那么好干的,而且他分到的活还是女人们干的,还只用干半天。
要是让他跟着杨明他们一起干,他肯定得废,现在还远远没到秋收的时候。听老知青们说,秋收才是真正的要老命。
那高强度的劳作和长时间的忙碌,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到时候好想请假啊,但好像说秋收是不准请假的。
又是羡慕苏曼的一天,他也好想每天只打猪草啊。
旁边的包谷叶子又狠狠刮过他的手背,一阵刺痛传来,烦死了,在旁边的地上坐了会,喝点水休息下。
实在忍不住,看了看四周没人,江宁悄悄从空间拿了一双帆布手套。
李莹阿姨给他寄的手套,被他放在柜子上了,看来下次还是要收进空间方便。
看这明显过于白的手套,江宁带起来,在土里来回摩擦了好几遍,才不怎么看的出来。
又坚持了会,终于到中午下工了。
中午回到知青点,其他几位女知青的模样和他如出一辙,手上、脖子上都布满了被包谷叶子划出的红色印子。
有的地方甚至微微渗出血丝,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而男知青这边的活,是挑水浇地,也没轻松到哪儿去。肩膀处的衣服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膀子都酸痛难耐。
许慧满脸愁容地问:“咱们这个活还要干多久呀?”大家也停下没说话,眼巴巴地等着答案。
杨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至少还得再干一个星期才行。”话音刚落,其他人听了都忍不住在那唉声叹气。
江宁听了更是心烦气燥,一想到还得再熬一个星期。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默默想着,这一个星期可怎么熬过去啊。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杨盼儿说:“唉,抱怨也没用,既然改变不了,咱们就想点办法让这日子好过点吧。
大家干活前,用毛巾或者薄一点的布把容易被划伤的地方包起来,这样可能会好一些。
我们以前也这样做的,你们男知青等下可以用热毛巾敷下肩膀要舒服点。”
大家听了,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便开始讨论起各种减轻痛苦的方法,集思广益也还是有效果的。
中午吃完饭,回到房间,江宁反锁好门,进了空间,在商场五楼找了处可以泡澡的地方。
放了水,差不多了,用小桶拎了一桶灵泉水倒进去,江宁走了进去,泡了好一会。
整个人都舒服很多了,疲累也没有了。也没有疼痒的感觉了,那些被刮的红印子消失了。
江宁把泡过澡的水拿去浇果树,几天不见,这几棵果树苗,长大太多了,已经有花苞要开花了。
这长得也太快了。一想到很快整棵树上都硕果累累,圆润饱满的果实压弯了枝头,他就觉得开心,这就是种果树的快乐吗?
开心的浇完水,江宁去四楼吃了一份水煮牛蛙,傣味无骨凤爪,凉拌果仁菠菜和青菜豆腐汤。
又打了几把游戏,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出了空间。
下午,江宁打完猪草,就直接朝着深山走去。
尽管村里人三番五次地警告说,山里危险重重,有野猪还有熊瞎子。
但江宁觉得他有空间也不怕,一旦遇到危险,直接躲进空间就可以了。
江宁在山林间走走停停,捡了不少蘑菇。跟程林来了几次山上,那些能吃,那些不能吃还是分的明白的。
野果子也遇到好多,但他觉得都太酸也没管。
山林像是一个巨大的宝藏库,不断给他带来惊喜。
还有各种其他小动物,他还看到一头梅花鹿了,没反应过来鹿就跑了。
走着,江宁看到前面有几棵高大的核桃树。树上挂满了核桃,在树下,也已经掉落了不少。
绿色的外壳果肉已经变黑了薄薄的一层包在核桃上。江宁都全部收了起来。
越走越深,江宁的视线忽然被前方不远处的几抹红色吸引。
他眯起眼睛,仔细看去——那是一片低矮的灌木丛,枝叶间挂着几颗鲜红的小果子,圆润饱满,这…好像是人参果子啊。
江宁的心跳陡然加快,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他听说过,深山老林里常有珍稀的药材,难道自己运气这么好,竟然遇到了人参了?
江宁激动地往前走去,脚下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然而,就在他离那片红色果子还有几米时,脚下的地面突然塌陷。江宁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直直地坠入了悬崖。
江宁立马闪进了空间,身体便稳稳地落在了空间内的土地上。
江宁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环顾四周,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