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吞了吞口水,心里满是委屈,心想:罗小青要是早有出息,何必非要退婚才出息?要是那样的话,自己怎么会嫁到贾家,过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她把嫁过来后过得不如意的责任全都推到了罗小青身上。
“东旭,家里这点粮食只够咱们今晚每人喝一碗米汤,咱们不能过年连饭都吃不饱吧?”贾张氏无奈地说道。
贾东旭劝道:“妈,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给师父认个错,咱们跟师父一起过年。
刚才傻柱不是买肉了吗,还有一大爷给了钱呢!”
贾张氏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站了起来:“那好吧,咱们去找那个老滑头!”
果然如罗小青所料,易中海并没有放弃把贾东旭当作养老依靠的想法,只是让贾家尝尽了苦头。
贾东旭带着贾张氏亲自登门道歉,易中海依旧不见。
贾张氏在易中海家门口嚎啕大哭:“老天爷啊,我已经来道歉了,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孤儿寡母,这岂不是要饿死我们一家人吗?你们院子里就没一个好人,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呀!”
何雨水看着这一幕,赶紧跑进屋里:“小青哥,贾东旭已经多次上门请求易中海原谅了,可易中海还是不肯原谅贾东旭。
他难道真的要放弃把贾家当作养老依靠了吗?”
罗小青冷笑一声:“怎么可能?易中海在贾家投入了这么多,现在不见他们,是因为当初贾张氏在院子里闹得太凶了,弄得易中海颜面扫地。
要想帮贾家,就得找回面子和尊严。
等着瞧吧,只要召集全院大会,让贾张氏诚恳道歉,他就会暂时原谅他们!”
沈幼甜疑惑地问:“怎么说是暂时原谅了?”
罗小青回答:“易中海看起来挺随和,实际上这种人小心眼儿最大,谁要是惹着他,他能记恨一辈子。”
罗小青没有说完的是,工资定级考核即将开始,到时候易中海肯定会对贾东旭的考核进行打压,给他一个教训。
不仅如此,之后他还会上演一场戏,散布贾东旭忘恩负义的谣言,彻底断绝贾家对他的依赖。
话音刚落,傻柱匆匆从易中海家出来,跟秦淮茹、贾东旭说了几句。
贾东旭连连点头后,才带着贾张氏回家。
秦淮茹刚回中院,就听到棒梗撕心裂肺的哭声,随后是阎解娣的哭喊声。
罗慧珍脸色骤变:“朵朵和果果是不是在外面?我去看看!”罗小青担心孩子们吃亏,拉着沈幼甜快步走向前院。
来到前院,罗小青看见朵朵和果果手里攥着糖纸,呆呆地看着正在打架的棒梗和阎解娣。
罗小青走上前,抱起朵朵和果果问:“你们没事吧?”
朵朵和果果摇摇头:“不是我们,是阎解娣和棒梗打起来了……”
秦淮茹抱起棒梗一看,心疼得掉泪。
棒梗的脸被阎解娣抓出一道深深的伤口,血肉翻出,看着十分吓人。
罗小青猜测,这脸怕是毁了!
贾张氏见棒梗受伤,顿时慌了神:“阎老西,你家那个败家子干的好事!把我孙子伤成这样!
我的棒梗啊,我的小祖宗!你要是有个闪失,我也活不下去了!”
阎埠贵皱眉说道:“老嫂子,您先别急,现在还不确定是不是解娣做的呢?刚才朵朵、果果还有老王家的两个丫头都在这儿玩,你怎么一口咬定是我家解娣干的?”
阎解娣也大哭起来:“妈!棒梗偷了我的奶糖!这是我的糖!”
沈幼甜递给阎解娣两块奶糖,阎解娣把它们捧在手里像宝贝似的,一会儿吃一点,一会儿又用糖纸包好藏起来。
嘴馋的时候就拿出来细细品味一番。
另一块糖她舍不得拆开,找来找去怎么也找不到,最后才发现它竟然藏在棒梗的衣兜里。
贾张氏听闻此事顿时火冒三丈,大声斥责道:“奶糖?你以为奶糖是随便就能吃的?你家穷得连奶糖都买不起,现在倒好,棒梗把别人家的奶糖弄丢了,还动手打了人!这事儿没完,必须赔钱!”
三大妈走近秦淮茹身旁,拉开棒梗的衣袋:“老嫂子,您仔细瞧瞧这里面是什么?”秦淮茹疑惑地说道:“三大妈,会不会搞错了?我明明看到阎解娣嘴里还含着一颗奶糖,棒梗年纪这么小,应该不会做出偷窃这种事。”
阎埠贵开口道:“朵朵、果果,你们说说当时的情况。”阎埠贵转身看向小青,“让她们两个讲讲事情经过如何?”
小青示意朵朵先发言。
果果骄傲地昂起头:“就是因为他们自己不争气,才会去翻垃圾桶里的东西吃!”小青转向朵朵:“你说吧,孩子。”
朵朵犹豫了一下,开始讲述:“我们吃完苹果后,正准备分那颗奶糖时,果果一不小心把糖掉到了地上。
我记得哥哥说过的话,地上很脏,所以不能捡起地上的东西吃。
于是我们就打算放弃这块糖,但没想到被棒梗和阎解娣看见了。
他们为了这块糖争执起来,棒梗甚至拉扯掉了阎解娣的一部分头发,而阎解娣疼得厉害,就反手抓伤了棒梗。
后来棒梗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糖上的脏物舔干净,结果阎解娣又一把抢过糖吃掉了……”小青皱眉叹气,“唉,原来就这么一颗小小的奶糖,却引发了这么一场纠纷。”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指着小青:“都是因为你家棒梗,我的大孙子才受伤的,你必须赔钱!”
小青冷笑一声:“行啊,既然你觉得是我家的问题,咱们可以一起去派出所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