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再怎么样也不会比傻柱还差吧?”
“傻柱那个愣头青最近跟易中海走得很近,你瞧好了,迟早会被易中海利用,指不定哪天就被算计得连裤子都剩不下。
我们家大茂可是要干大事的人。”
易中海的脸色愈发难看。
刚刚他好不容易争取到了轧钢厂的职位,联合阎埠贵正寻思着怎么对付罗小青,没成想罗小青竟直接进了派出所,成了警员。
刘海气得直冒火,为了给刘光齐谋得一份办事员的工作,他耗尽精力,花费整整一千块,托人说情大半年才搞定,这份工作干两年就能转正为干部。
而罗小青什么都没做,一分没花,不仅轻松找到了工作,而且一上岗就是干部。
这罗小青到底有何能耐?
因工作之事,四合院内几家欢喜几家忧。
然而罗小青对此毫不在意,他正在整理猎物,并且和罗慧珍商议着明天宴请宾客的具体事宜。
罗慧珍说道:“王主任那边需要预留两个主座,周婆婆一家四口,老林家两口,铁锤家三口……小青,你三大爷家还请吗?”
自年初二发生的事后,阎埠贵和罗家的关系便变得有些复杂。
事情没挑明的时候,朵朵有一次在三大爷家门口不小心摔了一跤。
三大妈就在旁边,竟然也没伸手扶她一下。
罗小青心里明白得很,阎埠贵估计是站在易中海那边了。
“妈,不用特意请他了,他自己来帮忙,我们也没少给他剩饭吃。
过年时他还拿了不少瓜子花生。
这人情已经两清了,以后大家各过各的日子就好。”
罗慧珍摇头,“这样不太好,能缓和点关系还是缓和一下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妈,您信不信,您明天请了三大爷,后天他就可能联合一大爷一起算计咱们家?与其等他背叛咱们,不如咱们先划清界限!”
罗慧珍叹气,“行,听你的。
明天你自己去派出所报个到。
我们摆桌宴席就定在三天后,我现在就去各家通知一声!”
请客也是讲究学问的。
提前三天请,是对对方的尊重和诚意;提前两天显得有些匆忙,时间短,被邀的人可能需要调整安排才能出席,虽然有诚意但稍显不足;提前一天有点突然,可能会让对方措手不及;当天临时通知的话,多半是凑人数的。
罗小青的工作问题,虽然靠的是她自己的本事,但也少不了冯鹏的帮助。
还有沈幼甜落户的事,也多亏了王主任帮忙。
所以这次一定要好好请一餐。
罗小青想了想说:“妈,许大茂的伤应该快好了,也让他一起来吧!”
“许大茂?现在四合院的人都说他天生不是个好东西,叫他来,不会 ** 吗?”
罗小青答道:“妈,那些闲话也就是聋老太太和贾张氏老挂在嘴上,让人先入为主罢了。
上次他来喝酒,不是挺正常的吗?他还担心我们家没粮食,特地带了些过来呢。
再说,许大茂别的不行,酒桌上可是很能喝的!”
“唉,那我去跟周婆婆说一声吧!”
罗慧珍出了门,径直往周婆婆家走去,接着又到了老林家和王铁锤家。
最后才到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住后院两间房,罗慧刚到后院,一眼瞧见傻柱在窗外,正对着许大茂又吼又叫。
“你这小子,有种你就出来,信不信我揍你!”
“傻柱,你这个愣头青,给我等着!等我病好了,非收拾你不可!”
傻柱恨不得冲进去给许大茂几下,但许富贵在场,他不敢动手。
最近大爷特意叮嘱过他,要敬重长辈,不能跟他们顶嘴。
没老人做错事的道理,只有晚辈做得不对的地方。
所以,傻柱只能站在门口破口大骂。
罗慧珍进了后院:“许嫂子,大茂在家吗?”
许富贵的媳妇走出来:“慧珍啊,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快进来喝口茶!”
“是小青叫我过来的!”
傻柱本想离开,听到罗慧珍提到罗小青,眼睛转了转,立刻躲到墙角。
罗慧珍进了屋,许富贵开口:“慧珍,这些年,不是我不想帮忙,你也知道,这院子的规矩,老易一直在暗示,咱们也不敢违抗。”
罗慧珍:“许大哥,不用解释了,我都懂,每家都有难处,好在现在都过去了。”
许富贵媳妇附和道:“是啊,慧珍家的日子终于熬过来了!”
罗慧珍说:“我今天来,是小青让我问问大茂,身体恢复得如何了?三天后,小青想摆一桌,请王主任和他的男人吃饭,听说那位是公安系统的领导。
小青说,这陪着领导的事,还得靠大茂的酒量。”
许大茂最近被易中海算计,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像避开瘟疫一样躲着他。
傻柱更是变着法地打他、骂他。
许大茂烦透了,万万没想到,在自己人生最糟糕的时候,罗小青还会记得他,还邀请他参加这么重要的饭局。
许大茂从床上一跃而起:“罗姨,我好了,您放心,三天后,我一定到!”
许富贵目光微动,若许大茂与罗小青能和睦相处,日后在大院的生活或许会更安稳些。
许富贵的妻子惊喜交加:“小青真这样说的?大茂他能胜任吗?别耽误了小青的大事。”
“无妨,小青觉得大茂可以,那就肯定没问题。
大茂三天后的晚饭,你直接过去就好!”
许大茂:“罗姨您放心,那天我会提早到的!”
哼着小调的许大茂躺在床铺上,先前被傻柱弄得烦闷一扫而光。
傻柱听见罗慧珍提到三天后要摆酒席,立刻想到罗小青家去:“小青,你在吗?”
罗小青正倚在床上,听广播,翘着二郎腿。
沈幼甜在一旁帮忙剥瓜子和花生,放进她嘴里。
“哟,罗小青,你过得可真惬意啊!你这儿可真暖和。
不像我家,昨晚炉子灭了,整间屋子像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