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最后是谁该向谁赔钱!顺便把退婚的事儿也一并谈清楚。”
秦淮茹劝道:“小青,话也不能这样说。
棒梗从来都没吃过糖,要不是朵朵和果果提醒,他根本不知道不能吃掉在地上的东西。
而且你也不是缺钱的人,不如就用这笔钱给孩子治伤好了。”
贾东旭也满怀期待地看着小青,他早就打听到,作为派出所副所长的小青每月工资至少有九十多元呢。
一百多个,就能顶他们家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罗小青喊道:“许大茂,赶紧去报案吧!”
傻柱一听要报警,顿时慌了神。
要是事情闹大,吃亏的肯定还是秦姐。
想起秦淮茹哭红的眼睛,他于心不忍:“等等!小青,这不就是咱们院子小孩间的打闹嘛,我看这事不用找派出所了。
秦姐,这事跟朵朵果果没啥关系,主要是阎解娣干的。”秦淮茹不服气,三大爷那么狡猾狡猾的人,就算赔钱又能有多少?但她也清楚,现在的罗小青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样子,让她赔偿显然不可能。
她只能含泪看着傻柱:“棒梗你看,这脸上的伤得多严重,肯定要留疤了。”傻柱一看,心疼得直跺脚:“哎呀,三大爷,这事没法就这么算了!”
阎埠贵立刻反驳:“柱子,棒梗是受伤了,可你也看看我们家阎解娣的头发!都扯掉一块头皮了。
你是长辈,总得讲道理,我家阎解娣是女孩,要是以后头发长不出来怎么办?”
“这……”
傻柱灵机一动,想起了去年罗小青带着朵朵果果讨要压岁钱的情景:“秦姐,这事回头我帮您把钱要回来,现在就别计较了,一会儿全院还有个大会呢,这样拖着不好看。”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你能帮我真的要回来吗?棒梗这脸至少得花五块钱去瞧瞧。”
“行,五块,要是要不着我自己掏!”
秦淮茹这才勉强抱起棒梗:“听一大爷的,我认栽!”阎埠贵也意识到自家理亏:“我也听一大爷的!”
“对了,正好告诉大家一声,一会儿全院开个会,大家都要到场!”
四合院里的邻居们逐渐散去。
罗小青抱着朵朵和果果朝四合院走去。
秦淮茹瞧着朵朵与果果兜里吃不完的奶糖,心想自己的棒梗呢?只能拾她们掉落的糖果充饥,心里又酸又苦。
然而现在易中海不支持贾家,她连给棒梗买糖的钱都没有。
日子过得愈发艰难。
罗小青抱着朵朵和果果回了屋子。
罗慧珍感慨道:“这傻柱竟然真在四合院站住脚了!”何雨水问:“罗婶,你觉得我哥开全院大会能成吗?”罗小青纠正道:“雨水,你这话问错了,应该问易中海这次大会能成不?看似傻柱掌管四合院,实际上是易中海借你哥的手在掌控全局。”
何雨水疑惑:“不会吧?我哥这段时间很忙,易中海说哪家困难,他就马上送棒子面;易中海说刘寡妇家有活儿,他就跑去帮忙。
为了当这个大爷,我那傻哥哥都瘦了一圈了。”罗慧珍冷笑:“这就是易中海可恶的地方,用自己的名义施舍,让人以为是你哥做的好事,好处全是他的,付出的却是别人。”
何雨水依然不解。
罗小青提示她:“想想,每次谁家缺粮,是不是易中海先找人说,待会儿叫柱子送过去。
你想想这话的意思。”
何雨水顿时睁大眼睛:“我哥被利用惨了!不行,我得盯着他,不能让他再这样被骗了。”说完快步走向傻柱的屋子。
罗小青摇头,沈幼甜眨眨眼:“雨水的话没用吗?”“现在傻柱沉醉于大爷的地位,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他们兄妹估计是闹僵了。”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何雨水气鼓鼓地进来:“以后我再也不管我那个傻哥哥了!”
明明是那样讲的,可傻柱确实有难处,何雨水还得过去照顾他,毕竟,那是她身旁仅存的至亲。
傻柱进了聋老太太的屋子,发现她正坐在窗边,远远望着罗家挂的年货。
那里有羊肉、牛肉,还有这么大一块五花肉,连同猪蹄子都在。
罗慧珍自制的腊肉、咸肉和咸鱼也挂了不少。
这些食物,她已经整整一年没尝过一口了,想着今年又要独自度过新年,聋老太太心中满是惆怅。
傻柱进来帮忙生火炉时,聋老太太急忙从兜里掏出早已买好的棉鞋垫,“傻柱,试试这个炉子。
把鞋垫也放上。”
“嗯?这是啥?”
“哪儿来的鞋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