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底下的百姓吃足了瓜。
“爱慕裴校尉多年?这……这……听说裴校尉在战场上立了功,得圣上夸奖,但没多久就因为给康宁郡主误办葬礼被降职,这,这裴校尉有什么好爱慕的?”
“礼部尚书嫡女,这身份入后宫都使得,怎么会看上裴校尉?”
“哦!那你说,郡主失踪,办葬礼,会不会是陆小姐和裴校尉勾搭?这谋害正妻,给陆小姐腾位置呢。”
……
“别看了。”
正看得起劲的姜枕雪被壮汉一声怒吼,微微吓了一跳。
她有些不爽地朝壮汉看过去。
“吵什么吵?”
这是……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被一个柔弱女子看轻,几个壮汉也恼了,撸起胳膊就要上前钳制姜枕雪。
姜枕雪正要引雷。
为首的壮汉突然惨叫一声,被一脚踢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面,吐了好大一口鲜血。
“王爷?”
姜枕雪惊呼。
即便他换了便装,戴的也不似从前的面具,姜枕雪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没办法,谁让他那一身浓厚的煞气,还有更浓郁的紫气。
又黑又紫的。
姜枕雪就没见过第二个呢?
面具下的萧玄瑾忍不住勾起嘴角,面上带了一丝愉悦。
不管他打扮成什么样子。
她总能在第一时间认出来。
萧玄瑾轻轻按下姜枕雪正要引雷的手,轻声:“我知你并不需要我帮忙,但这几个杂碎,不配你动用灵气。”
萧玄瑾身后跟了人,并不需要他亲自出手,手下的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制服。
捆得跟个螃蟹似的,嘴里塞了厚布,压到他们面前。
“这几人,应该如何处置?”
屠七是在问萧玄瑾。
眼睛看向的却是姜枕雪。
姜枕雪没说话,萧玄瑾挥了挥手:“带下去审。”
夏蝉是在这个时候匆匆赶来。
一看到地上被捆着的人,夏蝉当即吓得脸都白了,尤其旁边还站着萧玄瑾,她一颗心恨不得提到嗓子眼。
连忙跪在姜枕雪面前。
“奴婢失误,还请郡主责罚。”
萧玄瑾在这,夏蝉下意识还向姜枕雪请罪。
说明在她心里,已经把姜枕雪当成了自己的主子。
萧玄瑾看向姜枕雪,眼眸中带着赞赏。
短短几日,就能将夏蝉收服。
“下次多长点心眼,这次就算了。”
估计夏蝉也没想到,皇城脚下,这附近又有这么多人,他们居然也有胆子动手。
按照做杀手的规矩,夏蝉这么低级的错误肯定是要打军棍的,既然姜枕雪说算了,萧玄瑾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他在茶楼定好了包间,带姜枕雪一块过去。
姜枕雪看向城墙顶上的“陆拾月”已经没了任何想帮忙的想法。
那几个壮汉,就是陆拾月找来的人。
想做什么,不言而喻。
陆时月想让她身败名裂,她自然也不会好心到以德报怨。
豪言壮语一放出去,不用片刻就传了出去。
陆父不在家,陆母得知陆拾月竟然上城墙,当众承认想刺杀姜枕雪的人是自己,原因竟然是爱慕裴执墨,当时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自己生的女儿,会不会爱慕裴执墨,她还不清楚吗?
从小陆时月就心高气傲,要嫁给这世上最尊贵的男人。
别说是裴执墨了。
也就只有萧玄瑾能勉强让她犹豫一下。
而陆拾月,还在当众诉说着自己爱慕裴执墨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