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勋们仿若受了天大的恩赐,受宠若惊,只觉皇帝这几日仿若被神仙点化,变化惊人,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如今这皇帝贴心热忱,甚少动怒,他们还真有些……
打心眼里喜欢!
毕竟谁也不想被打入天牢,此前这位皇帝可最爱将大臣送进天牢,众人活得仿若惊弓之鸟,东林党爱惜名声,欲留青史,却也不愿都身陷囹圄。
他们各自落座,心中暗自庆幸:
“今日这皇帝,看着心情不错,但愿能从他嘴里撬出点有用的东西,也好让咱们心里有个底。”
朱有建自饮一口茶,而后双手笼于袖中,仿若一位老谋深算的猎手,静候众人发问,仿若等待猎物上钩。
臣勋们依位次就坐,先喝口热茶,仿若干裂的土地迎来甘霖,缓过劲来。
陈演身为首辅,自当率先开口,见气氛尚佳,仿若鼓起勇气拔剑出鞘,将事情和盘托出,仿若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儿全说了。
朱有建高坐龙椅之上,目光怪异地瞥向他,仿若看不透众人的愚钝,开口道:
“诸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那语气,带着几分疑惑,又仿若暗藏玄机。
陈演倒也坦诚,仿若破罐子破摔,直言众人实在揣摩不透陛下之意!
换做以往,这种话哪敢当面讲,如今陛下既已张贴告示,想必自有说法,便也只能硬着头皮,挺直脊梁直言。
他心里虽然忐忑,但也抱着一丝希望:
“或许皇上今日能给咱们指条明路,这朝堂,实在是乱成一锅粥了。”
朱有建面露无奈之色,仿若对众人的懵懂失望至极,轻叹一声,继而说道:
“爱卿啊,诸位格局太小了!”
他微微摇头,眼神中透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仿若看着不成器的晚辈。
莫说陈演,便是魏德藻、朱纯臣等人,仿若被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一头雾水,陛下究竟何意?
吾等皆是大明重臣,怎就格局小了?
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与惊愕,心里纷纷犯嘀咕:
“皇上这是在敲打咱们?还是另有深意?咱们到底哪儿做错了?”
朱有建接着阐释:
“朕且问,一亩地需使多少人手?
这么说吧,一亩地一人劳作足矣,往多了算,一人至多能种五亩地。
闯贼如今占了多少地?
咱们不妨理想化一些,假设闯军有一百五十万之众,倘若尽皆为用,能开垦七百五十万亩地,够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眼神中透着几分期待,似乎在引导众人跟上他的思路,仿若耐心的夫子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