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维系皇权,他心里门儿清,真要是撂挑子不干了,那些个大地主们,保准比他还急得跳脚,仿若看透人心的智者。
午后,阳光暖煦,仿若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披拂,朱有建溜溜达达又窝进了御书房。
在他看来,这御书房可比乾清宫强多了。
乾清宫空旷寂寥,冷飕飕的,没个烟火气,仿若一座废弃的古老宫殿,被岁月尘封;
御书房虽地方不大,却功能齐全,桌椅摆放规整,文房四宝一应俱全,透着股子温馨雅致,仿若一位相知多年的老友的书房,让人倍感亲切,仿若寻得心灵的慰藉之所。
朱有建还脑洞大开,琢磨着日后把各殿功能整合合并一番,腾出一片宫殿,改造成旅游景点,既能招揽游客,又能给宫里添些进项,何乐而不为呢?
仿若独具慧眼的商人,发现了新商机。
他将京畿地区的舆图在桌上徐徐展开,手指轻轻摩挲着图上的山川脉络,仿若在抚摸着大明的肌肤,感受着它的脉搏,随口问道:
“大伴,朕听闻京畿周遭流民不少,如今放粮的都在哪些地界儿啊?”
王承恩赶忙趋前几步,微微弓着身子,恭敬答道:
“回皇上,流民确是不少,去岁疫病横行,病死的不计其数,有部分拖家带口离开了。
今岁年初,又涌来一大批,具体人数实在难以精确统计,粗略估摸,十几万怕是只多不少。
至于放粮点,可就难说了,原先虽说皇上有旨放粮,可城外的粮仓早已空空如也,城内的粮仓和国库,又没钱银,现今都不归官府管咯,一旦有流民冲撞,也只能驱离了事。”
声音越说越低,末了,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就等着皇帝雷霆震怒,仿若犯错的孩童等待责罚。
朱有建却神色平静,只是轻轻“噢”了一声,啥也不说,手指依旧在舆图上缓缓划拉着,似在思索着什么,仿若一位沉思的智者,在探寻着治国良方。
片刻后,他抬眸,眼光坚定:
“朕说,你记!”
略作停顿,又接着道:
“发布征集消息:城外流民可有愿意自卖的?身价几何?个人价格、全家价格分别多少?户籍又在何处?若有知晓详情者,可直接上报,重重有赏!记得加盖朕的私印,明儿一早就贴在午门内侧,明儿下午准时收回!”
仿若下达军令的统帅,果断决绝。
王承恩不敢耽搁,迅速记录完毕,犹豫了一下,小声提议:
“皇上,此事交给骆养性去办即可,何须这般征集,多费周折。”
仿若建言献策的谋士,试图为皇帝分忧。
朱有建瞥了他一眼,没搭话,又自顾自地在舆图上比比划划,而后索性闭目养神,仿若陷入了深沉的思考,在脑海中勾勒未来蓝图。
王承恩瞧他这般模样,吓得不敢再吱声。他心里纳闷,也不知自己哪儿说错了。
可看皇帝这反应,指定是错了,只是这错处究竟在哪,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仿若迷失在迷宫的行者。
良久,朱有建幽幽开口:
“卯时,你为何要做那事?可明白了?”
仿若神秘的先知,抛出谜题。
王承恩脑袋“嗡”的一声,瞬间恍然大悟。
这事儿啊,皇帝是想让那些臣爵去办,既解决了流民汇聚的难题,又能施恩于臣爵,毕竟在他们眼中,这些流民命如草芥,花不了几个银子就能买下。
皇帝这一招,当真是老谋深算,他哪敢往“老奸巨猾”那处想,赶紧点头哈腰,表明自己已然明白,定当将此事办的妥妥当当,仿若领命出征的将士。
朱有建心里门儿清,他可舍不得拿钱去赏人,往后的日子,还指望着银钱吃肉喝酒呢,哪有闲钱拿去打赏,仿若精打细算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