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建站在一旁,看着激动的众人,仿若冷眼旁观的局外人,不动声色地将手放下。
这手雷威力虽大,却也着实危险,方才那几声巨响,震得他耳朵此刻还隐隐作痛,仿若被重锤敲击。
他心中暗自想着,大明中不中兴,于他而言倒也无所谓,只要这些大臣、富商们贪婪依旧,他便能稳坐钓鱼台,日后吃大鱼大肉的日子还会远吗?仿若垂钓者看着鱼儿上钩,心中窃喜。
众人怀揣着激动与兴奋的心情,仿若凯旋而归的将士,重新回到金銮殿。
听闻手雷已然制造出一百枚,众臣喜笑颜开,仿若听闻了天大的喜讯,纷纷盘算起来。
这一百枚,虽说不算多,但放眼大明被占地区,大城小城加起来不过二十几个,每个城分四个,准能炸开城墙,仿若手握开门钥匙。
况且,一旦真正光复了大城,小城必定望风而逃,届时还不是手到擒来?
仿若囊中取物。
紧接着,众人开始仔细核算价格。朱有建清了清嗓子,仿若敲响上课铃,开口说明:
“手雷一百两一个,计十万两,连弩配弩箭二百根,作价三十两,计三十万,总计四十万,算股四十,连之前的一百,共算股数一百六十,其中二十为短兵器。”
说罢,命人取来笔墨纸砚,仿若开启签约仪式,签字画押,依次加盖玺印、私印、内阁印、六部印,一套流程下来,众人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仿若远航归港,这股权分配,总算是尘埃落定。
其他诸人见状,仿若看到了发财良机,纷纷掏钱入股。
为了避免混乱,朝廷仿若精明的管家,规定三品以下官员有限额,最多只能认购十股,三品以上官员则最多三十股,勋贵们按照爵定品级认购。
一时间,殿内算盘珠子声、数钱声交织在一起,仿若奏响了一曲财富交响曲,热闹非凡。
很快,股份便分配完毕,众人又开始考虑人手问题,毕竟抢地、抢人,人手是关键。车马行、漕运、帮派、私兵、家丁、镖局……
各方势力纷纷举荐可用之人,粗略一算,竟有十万之众,而且这还只是初步估算,后续根据形势发展,恐怕还得增派人手。
不过,众人倒也不担心,皇帝如今展现出的手段与谋略,让股东们深信,他必然还有后续计划,跟着皇帝走,准没错,仿若找到了领航的舵手。
就在众人以为诸事顺遂之时,意外却仿若鬼魅般突然降临。午门外一阵喧闹,仿若炸开了锅,禁卫匆匆入殿禀报:
“陛下,十六家大富商求见,他们在午门外请愿,要求参加朝会。”
此言一出,朝堂内瞬间炸开了锅,仿若热油锅里溅入水滴,众臣大怒。
“好胆!区区商户,竟敢提出如此无耻要求,这朝堂岂是他们能来的地方?必须打杀,以儆效尤!”
一位御史仿若正义的使者,义愤填膺地喊道,其他大臣也纷纷附和,怒目圆睁,仿若怒目金刚,仿佛这些富商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钱谦益坐在一旁,心中暗暗叫苦,仿若哑巴吃黄连。
这消息本就是他传出去的,只因与几名南方豪商关系匪浅,想着给他们谋个机会,顺便自己也能从中捞点好处。
如今事情闹大了,他心中忐忑不安,生怕众人迁怒于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仿若断了线的珍珠,后背的朝服也已被汗水浸湿了一片,手指不自觉地在袖中绞紧,仿若陷入绝境的困兽。
朱有建见众人反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仿若偷了腥的猫,随即轻轻摆手,沉稳开口道:
“大伴通知他们,朕体恤小民,无资格入殿者,可纳一千两白银入殿,以后诸位无朝会资格的京官,入朝会须纳一百两白银,商贾一千两,早朝改为三日,入朕御书房私聊者,须纳一千两,无关品级资格!
另外,不定日期,朕有新想法,会贴在内府,家有子侄在禁军的有福了,可以最先知道朕的想法!”
这旨意一下,满朝哗然。
大臣们先是一愣,仿若听到了天方夜谭,随即交头接耳,细细咂摸皇帝这话的深意。
片刻后,他们反倒觉得这皇帝虽吃相难看,可手段实在。
朝堂之上,若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随意进出,那还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