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鲁地众人还在望眼欲穿,眼巴巴地苦等鲁王与孔府派人前来共商大计,仿若等待甘霖的旱地庄稼时。
殊不知自家后院已然悄悄燃起熊熊烈火,有二十万贼人正磨刀霍霍,气势汹汹地准备偷家,一场危机悄然逼近。
至于山东总兵刘泽清,在接到义子刘德忠的传信后,仿若陷入绝境的困兽,经过一番痛苦而又深刻的深思熟虑,毅然决然地听从了义子的建议:
宁为崇祯皇帝的忠犬,不做鲁地的叛逆之狼!
当下,他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雷厉风行地率领一万八千精锐部队,将营中能够打包带走的所有财物统统搬上马匹。
仿若孤注一掷的赌徒,踏上了奔赴京师的征程,准备投靠崇祯皇帝。
他们从乳山出发,前往烟台,计划仿若精心策划的冒险,从海路转道塘沽,最终进入京都。
说起来,朱有建倒也爽快,从刘德忠处,得知刘泽清的本意后,仿若豪迈大气的江湖豪客,直接大手一挥,给了他路条,许他入朝为亲军。
刘德忠此举实则风险极大,仿若在悬崖边跳舞,万一崇祯皇帝日后翻脸不认人,刘泽清可就彻底完蛋了,必将万劫不复,坠入无尽深渊。
但刘泽清也是被逼无奈,整个山东唯半岛没有藩王与孔府势力,可半岛地贫物乏,仿若贫瘠的荒漠。
又不敢劫掠藩王财富,名声还不好,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仿若陷入绝境的困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若崇祯皇帝真的背信弃义,至少自己的义子和侄子还能活命,人一旦决绝,反倒仿若拨云见日,豁然开朗,看到一片海阔天空。
朱有建这一番看似漫不经心的布局,实则仿若一位高深莫测的棋手,暗藏玄机,饱含深意。
眼见京营腐朽不堪,仿若摇摇欲坠的破屋,皇城司形同虚设,仿若纸糊的摆设。
吴三桂指望不上,仿若水中月镜中花,他以为只要刘泽清有胆量带兵来投,便认下此等赌徒值得投资,故而愿做慷慨大方的恩主。
连王承恩都暗自思忖,刘泽清但凡有点头脑,都不该轻信皇帝之言,如今京都危如累卵,仿若即将倾倒的危楼,来者皆有性命之忧。
朱有建甚至想过,若左良玉愿为其所用,他也绝不推辞,毕竟能在历史长河中留下印记之人,必有不凡之处,仿若夜空中璀璨的星辰。
在他印象里,吴三桂、秦良玉、郑芝龙、郑成功、左良玉、刘泽清、李自成、张献忠、李定国等人能够留名,至少证明有过人之处。
其余人等,诸如关外的孝庄和多尔衮,只因一部《孝庄秘史》才稍有印象,仿若惊鸿一瞥。
至于满八旗、蒙八旗、汉八旗,他全然不知,还曾纳闷,既然后金存在,为何朱元璋那时候没有灭掉他们?
殊不知,朱元璋所处时代,后金尚无踪影,仿若两个时空的错位。
外界风云变幻,局势波谲云诡,仿若汹涌澎湃的大海,随时可能将一切吞噬。
朱有建却仿若置身事外,仿若悠然自得的隐者,依旧按部就班,悠然自得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他仿若慵懒的猫咪,睡了一上午,用过午膳,竟还能安然午睡。
他也不过问鲁地局势,王承恩深知其脾性,主子不问,他便缄口不言,仿若忠诚的影子。
午觉醒来,朱有建神清气爽,又开始摆弄他的鱼竿钓鱼,太监、护卫们早已见怪不怪,只道圣上与众不同,嗜好奇特,仿若超凡脱俗的仙人。
他一边钓鱼,一边品茶,仿若闲适的雅士,忽然想起一事,问王承恩投弹机改良进展如何。
王承恩赶忙回话,称已改良成功,效果惊人,射程较之前翻倍,只是弹兜偏小,匠司太监前来请示,是否要扩大。
朱有建微微沉吟,仿若思考棋局的棋手,只道:
“很好。”
王承恩不明就里,不知是维持现状好,还是扩大弹兜好,但见主子未作解释,便权当维持现状为佳,仿若乖巧的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