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和三年九月二十七日,婺州讲武堂外校场。夜色如墨,风中夹杂着一丝潮湿的秋意。赵信立于高台之上,身后是整装待发的白马义从精锐部队。他目光冷峻,扫视台下五地代表:
“有人收了朝廷的金子。”
“有人接了童贯的密诏。”
全场一片死寂。赵信缓缓举起手中一封黄绢:
“这封密诏,原本不该出现在我手里。”
“但它现在——就在我的掌心。”
【诱敌之计:放线钓鱼,静候鱼上钩】
早在数日前,赵信便察觉到异常:
驿馆中有不明身份之人频繁出入;
军营中有将领夜间私会陌生人;
某些旧部开始暗中调动兵力;
林豹建议立即动手清查,但赵信却按兵不动。他对林豹说道:
“我们现在抓人,只会打草惊蛇。”
“不如……让他们自己跳出来。”
于是,赵信故意放出消息:
“圣公已决定向朝廷请降,换取共治地位。”
此言一出,果然引发连锁反应:
明州陈仲达连夜写信送入汴梁;
处州李彦宗派人秘密联络童贯使者;
温州张世昌则开始调动粮草,准备自保;
而最致命的——
监察司截获了一封由驿馆送出的密信,署名竟是林文远。
【真相揭露:忠奸难辨,人心动荡】
赵信并未当场揭穿,而是召集五地代表召开紧急议事会议。他在会上当众展开那封密信:
“林文远,你可敢解释?”
众人震惊,林文远脸色骤变,急忙跪地:
“圣公明鉴!”
“属下从未写过此信!”
“这是栽赃陷害!”
赵信静静看着他,忽然笑了:
“你说得对。”
“这不是你写的。”
他转向众人:
“真正的人,已经坐在这里了。”
全场哗然。赵信缓缓站起,指向一人:
“是你。”
“处州李彦宗。”
李彦宗脸色骤变,猛地起身欲逃。但早已埋伏的白马义从瞬间包围全场。
【雷霆镇压:斩首示众,震慑群雄】
赵信下令:
“押下去。”
“明日午时,当众斩首。”
此举震动全盟。赵信站在台上,语气冰冷:
“我不怕你们背叛。”
“但我最恨——”
“被人当傻子。”
他继续说道:
“从今往后,凡私通朝廷者——”“杀无赦。”
此令一出,五地代表皆噤若寒蝉。温州张世昌低头不语,明州陈仲达面色苍白。赵信看向他们,微微一笑:
“我知道你们做了什么。”
“但我不想动你们。”
他顿了顿:
“只要你们记住今天这一幕。”
“就足够了。”
【刺杀惊魂:刺客现身,生死一线】
就在李彦宗被押赴刑场之时,婺州城内另一场危机悄然降临。一名伪装成讲武堂侍卫的刺客,趁着混乱混入讲武堂后院。他手持短刃,直扑赵信寝房。然而,刚踏入门槛,一道黑影猛然扑出。是周远山!两人激烈搏斗,刀光交错。最终,周远山重伤刺客,将其擒获。审讯之下,刺客供出:
他是童贯派来的死士,任务是刺杀赵信。
赵信看着奄奄一息的刺客,冷冷道:
“回去告诉童贯。”
“我不是他的猎物。”
“我是他的噩梦。”
【尾声:风雨欲来,战鼓渐响】
九月三十日,婺州城头。赵信站在城墙之上,望着远方。他知道:
童贯不会善罢甘休;
辽国仍在观望;
联盟虽稳,但裂痕未愈;
战争的脚步,正一步步逼近;
他低声说道:
“他们以为我会退。”
“但他们错了。”
白马义从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