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她说,不怕,不怕,有好哥哥在。
她偎在我的怀里,像一只小鸟依人般的。
我接着说,这儿不是地方,我们回去做吧!
啊!?阿龙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她又活生生的误解了我纯洁的意思。
她先前说有稿子还没有整理完。
我意思是这儿冷,回去整理还有火炉的火可以烤。
不过我说话的方式和时机还真是让人容易产生误解,阿然也强调我在说话不能用意义和指向不明确的字词,而且不能运用跨越思维,这都让她误解好几次了。
我还是很有理的说,如果你思想单纯点的话,就不会这么想了。
都是你把我带坏了滴,她又把罪恶推到了我身上,不过我这个人老实的很,善良的很,我认。
她也挺中意我的这种老实,说我虽然闷骚了点,但人还是挺不错的。
闷骚!!
文人大都是这种类型的,我看用在阿然身上更合适,却不敢对她说出来,怕她有用讨厌之类的词吓我肉麻我,甚而掐我的膀子。
其实闷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一个女孩子有点闷骚更显得女人味十足和可爱。
要是换成了显骚和风骚,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我瞧了一眼身边的自称温柔善良美丽贤淑知书达理尊老爱幼的阿然。
她那神态和气质,给我的感觉是越发觉得她有些闷骚的味道了。
她以为我瞧她又有什么鬼心思,横了我一眼,那眼神,不就是分明写着闷骚两个字吗!
闷骚这词用在我身上的确有些不合适,我身上的这骚劲,比闷骚稍强,比显骚又稍弱,但绝对是与风骚无关,姑且就叫帅骚吧。
帅哥身上的骚劲不叫帅骚那还能叫什么呢?
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新词——“帅骚”,这让我感到非常得意,忍不住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随手揉乱了阿然的头发,她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怪异行为感到困惑不解。
我看着她那被我弄乱的头发,忍不住又帮她整理好,然后半开玩笑地问她,傻了吧?
她点点头,承认自己确实有点傻了。
我继续逗她玩,故意问她,知道我为什么揉你的头发吗?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故作神秘地说,我知道,但就是不告诉你。
她生气了,报复性地也揉乱了我的头发,看起来像是解了心头之恨。
阿龙你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她皱着眉头对我说。
真的吗?我反问。
嗯,你该不会是有什么怪病吧?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
我回答说,有那个可能。
她又说,怕怕。
我安慰她说,你这一怕怕,我的病就被治好了。
为什么吖?”她好奇地问。
她不知从哪儿学来的吖,吖的腔调,一听着她这腔调,我就恨不得摆出东方不败的莲花指式说:坏死了,坏死了。
我模仿着她的语气,半开玩笑地说,你老是怕怕的,我的病不好,谁来照顾你的下半辈子啊!
我继续逗她。
嘻嘻,她笑了,那笑容就像个小女孩一样纯真,
有时候,阿然挺容易满足的,我说些肉麻的话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