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提问,我一时语塞,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内心深处,我思索着,如果将实现我的爱情作为阿然的理想,那么它也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我的理想,这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在不经意间,我的手触碰到了阿然的小手,感觉冰冷刺骨,这才意识到她的手套已经送给了那位需要帮助的奶奶,哎,这一切都是我的疏忽,让阿然在寒风中受冷了。
我温柔地告诉她,在原地稍等片刻,然后我独自一人前往附近的商店,为她精心挑选了一副带绒的手套,希望它能给她带来温暖。
当我亲自为她戴上这副温暖的手套时,她感动的表情仿佛我是在给她戴上订婚戒指一般,虽然这有些夸张,但实话实说,她确实非常感动。
随后她问我,她该如何报答我这份心意。
在这一刻,我心中涌起了一种正当的非分之想,这与我一贯谦谦君子的形象似乎并不相符,但内心的呼唤又如此强烈,让我在矛盾中挣扎。
就在我犹豫不决之际,她突然在我的脸上轻轻一吻,这个闪亮的瞬间,让我所有的矛盾和犹豫都烟消云散。
额滴妈,这感觉着实好。
超我却是一副处宠不惊的模样,轻言慢语,仿佛在说,占便宜也要通知我先啊,也要让我有个思想准备先啊,也要问我同不同意先啊!
她无法忍受超我对我本我得了便宜的掩盖,还给我来了一下,是用掐的方式给我膀子一下,疼的我甚是难以忍受。
我装作很大度的挥挥手说,算了,算了,男人嘛,吃点亏算什么,这都是小事,不值得计较。
她更受不了了,假装生气的模样在我一瞥间瞧出了无限的柔情,心里升起了别样的感觉,仿佛是同情,又仿佛是心疼。
田钰姐他们仨已经回去了先,就在不一会儿前,留我与阿然在外面多缠绵会儿,言语之间嘱咐我们,叫我们别缠绵的太久了,早点回,别让家里人担心。
两个人,在静静的小明湖畔,心潮却不是那么寂静,仿佛要发生点什么,一切皆有可能,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可能和期待。
阿然的柔情勾起了我的情弦,温暖而飘渺的感觉由我的嘴和她的嘴的深入交流,延续了很久。
这一次技术交流,来得很突然,我们谁都没有先通知谁。
双方都占到了对方的“便宜”。
晕,飘,交流完后我说。
我也是,阿然附和。
你能不能别学我。
嗯……飘,晕。
听了这话,我真的是要晕了。
回去五个人又K了回歌。
《想把我唱给你听》,我和阿然一起唱了回,感觉比我与肖栗子唱更好点。
散伙时,关佳就人生究竟是什么的问题言说了他的理论:人生就是人与时间的纠缠。
看过他写的一首诗《扁舟》:
不要相信有岸
那我该相信什么
是吞噬的血盆大口
和我的血肉模糊?
一望无际的海域
涌动着平静的失落
凄清铺展的月光
模糊了我的流浪
我相信生的信仰
却看不见死的方向
想要时间给我下一道圣谕
让我痛快的毁灭吧
我们都是时间的玩物!
……
哎,想想,这人生还真是时间的玩物。
时间他想玩就玩吧,懒得理,我还要送阿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