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说,一段时间和她什么样的联系都不能有。
短信上的,言语上的,眼神上的,就是暂时绝交。
他一套一套,像说相声似的。
我说我是没有和她联系啊!
他说,你还是有这样的想法吧。
那倒是!
想法也不能有!一段时间就当她不存在了,过了这段时间后,相信她会改变她想法的。
我说,你又不是神,怎么会知道。
他说,听她的经历与我的一个朋友有类似的地方。
这我倒是起了很大的兴趣,听关佳说了他朋友的故事。
他那朋友也曾经很喜欢一个姑娘,以为这一辈子都非她不娶了。
那还是在他高一的时候。几次向那女孩表白,都被拒绝,但他还是不死心。
不过后来那女孩转学了,他在经历了一段算是漫长的失恋后,逐渐淡去了对那女孩的记忆,再次看到那女孩时,也没有了那种加速的心跳,只是两人淡淡的一笑。
他说,其实有时候我们这些年轻人的爱靠的就是一种感觉,当那种感觉建立后,就会无意识中形成一种情感上的依赖,投射在自己所爱的对象上,就会慢慢让这种情感依赖扩散,而导致一种情感上的错觉,她就是我的最爱,唯一,除了她,别人都不成。
其实我们不知道,无意识深入我们根本不是在乎的那个方向,而是在某种特定机缘下依附在对象上的我们所需要的那种感觉。
而那种感觉只要经过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就会被冲淡的。
他的长篇大论说得我一愣一愣的,一头雾水。
我这兄弟在情感理论方面还真有两下子,爱情理论专家就是不一样。
我对他说,太深奥了,我不懂。
他说,就照我说的做,一定会有效果的。
反正我在这些问题处理的方式上是个外行,白痴似的,也只好这样了。
我这样冷落杨芸了,待她缓过来后,也不晓得还会用怎样的方式来数落我怎么怎么样对不起朋友,哎,管他呢,不然我这朋友还没法谈了,今后的婚也没法结了。
这人要自私,有时候也是天意注定,我这个无神论者竟还开始有些相信起命来。
帅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啦!
我用手指着自己,外面竟打起了雷,妈的这秋天也会打雷。
我也只是实话实说啊!
我把头弹出窗口,原来在学校广场上又有人在放礼炮烟花,肯定是哪个幸运的恐龙妹妹又找到了好的婆家,高兴呗。
关佳说我,叫我别老再说自己长得帅,不然一天真的被雷劈了不好。
我说,多谢兄弟关心。
他说,我不是关心你,我是怕误雷死了真正的帅哥我。
这人怎么能自私成这样,兄弟啊,还是真正的兄弟!
他还大言不惭的“嗯”了一声。
不过鉴于他给我出点子的份上,我答应明天请他出去喝酒。
他勉强说行,好像我还要跪下来求他似的。
由于这几日太郁闷,内裤都没洗,换的都没了。
向关佳借,他由于某种原因,也出现类似状况。
我待友骆回来后,把他xxxL的借了条,我只穿xL的,一穿上去像挂着的一样,穿着睡觉,一睡醒来,光条条的一个,xxxL也不知所踪,我怀疑是在梦中被恐怖分子劫持了。
又只得从盆子里拿出我的xL,等第二天上午上完课后,我才一狠心狂买了十条,暗喜再也不用怕没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