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给你五分钟,我掏出手机。接着说,从现在开始计时,你只有4分58秒了。
好,算你狠,小龙我问你,阿锐那个人怎么样?她的问题直截了当,原来是想从我的口中问到更多关于阿锐个人的信息。
别人我不敢肯定,但他的人品我敢担保,很不错,我说,我的回答充满了自信。
那他有女朋友没有!她追问,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她可能暗恋过别的女孩子,但他目前的确没有女朋友,我说道。
那他对女孩好吗?她的问题继续深入。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女孩,但他对兄弟还是挺好的,关于对女孩子咋样,姜晴姐你还是亲自去问他吧,我直言不讳。
好吧,就这样,不打扰那么啦,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哦,姜晴姐说,她似乎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哎,阿晴,我们和你开玩笑呢,怎么你真就走了,还坐一会儿嘛,陶然姐说,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挽留,但心里也是希望她赶快的离开。
你俩是开玩笑,但我却是当真呢,姜晴姐说,我可不想继续当一个大大的电灯泡,呵,原来姜晴姐还是挺识趣的。
她看了我俩一眼,说,说笑的啦,我还有我的事,拜拜,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
她还真走了,估计要找阿锐去求证她心里的事情去了。
又只剩下我和陶然姐两个人,房间中突然变得安静了许多。阿然突然兴趣来了,说给我弹一曲钢琴曲,很好听的钢琴曲,是德彪西的《月光》。
陶然姐弹的很好,看她弹奏的功力,就是从小开始练习的结果。曲调中的意象很丰富,万籁俱寂、月光如洗,充满了诗情画意,我沉醉在其中,美好的画面在我脑中浮现,听罢也是意犹未尽。
不断的给陶然姐点赞,能得到这样享受。她的演奏水平至少已经达到了七级以上,感情和技巧,对曲子的理解都是很出色的。
说到音乐,我们又有了共同的语言,滔滔不绝的聊了会儿,她不厌其烦的给我介绍那些着名的钢琴家和他们出名的钢琴曲,这方面她的知识储备比我想象中的丰富的太多了。
陶然姐还真是个才女,都感觉自己都有点配不上她了,有些自惭形秽。
过了很久,也不久,我觉得还没有待够的时候,却已经很晚了,我也该走了,总不至于留在这儿陪陶然姐过夜吧,这不就成了非法同居啦,我心想。
陶然姐,很晚了,我先回去吧,我向她告别,她租住的小区离我们的学校也不是太远,一会儿也可以走到。
好的,有时间再过来玩,她也没有挽留我,毕竟,现在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那步,分寸我们都还是懂的。
哦,等一下,她又进了房间,似乎还有什么事要做。
出来时,她递给我她房门的钥匙。拿着,她说,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信任。
啊?她家的钥匙,这,这不好吧,我说。没有接过她手中的钥匙,我总觉得还是不怎么合适,虽然陶然姐相信我。
她塞到我的手中。叫你拿着你就拿着,怎么这样婆婆妈妈的,她说,她的坚持让我无法拒绝。
我只得接下,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中充满了疑惑,或许是陶然姐对我的考验呢,女孩子的心思,真是一下子弄不明白的。
陶然姐,你就这样信任我,你就不怕我乱来,欺负你?我忍不住问,对她这样的举动感到惊讶。
我说过,我信你,她的回答如同她望着我的眼神,纯粹而坚定。
她都这样说了,我就真的是无话可说了,这样话可是重比千斤,比任何奉承的话都好听。
再说,哪天我口馋了,又可以请你来给我把饭准备好,她提出了一个请求,小龙,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我说,我可不轻易答应别人事的,不过是陶然姐你,例外,你说吧,我愿意为她破例。
做我的私厨好不好?她的问题让我有些困惑了。
什么私厨啊,我没有听懂陶然姐话的意思。
哎,小龙你真笨,就是私人厨师的意思啊,她解释道。
我笑了,原来是这个意思,那工资的事呢?我又要逗一下陶然姐。
啥,你还要工资啊?能给美女学姐我做饭难道不比工资更让你满足嘛。
那是,但陶然姐,你见到哪个人做事不拿工资的啊,我不干,我故意这么说。
切,那好吧,你开个价,她似乎很想听听我提出个什么价位。
价钱很合理,就是我也能够吃我做的饭,与你一起,我提出了一个合理的工资建议,既满足了她,也满足了我。
恩!陶然姐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她沉吟了片刻后,又接着说,虽然条件是有些苛刻,但我还是决定接受,毕竟谁让我这个人天生就是这么善良和乐于助人呢。
呵,就这样,成交。我伸出了右手。
成交。她也伸出右手,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这就算是我和陶然姐签订了契约,我真正的成为了她的私厨。
她依依不舍的目送我离开,直到楼梯的转角看不见彼此的时候,她才关上了门。她关门后,我还回望了一下,她回到了那个房子里,却没在我的视线里,就这一秒,心里就升起了浓浓的思念,嘿,我这是怎么了?
当我走出陶然姐居住的那栋楼时,手中紧握着陶然姐递给我的房门钥匙,心中也涌现出一种复杂而难以言表的情感。
我抬头仰望,透过那层薄薄的窗帘,我隐约看到了陶然姐那优雅而曼妙的身姿,估计她也在看我走远没有。这一刻,那种说不出的感觉变得愈发强烈,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我开始思考,我和陶然姐之间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呢?我无法确定,但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感到非常轻松和快乐。
然而,在我内心,我是个悲观主义者,我总是隐隐觉得所有的快乐不会是长久的,因此现在我对于她,我害怕失去已经拥有的有些难得的感觉,也不敢对未来抱有太多的期望和奢求。
或许我也已经察觉到了我们之间那种微妙而特别的情愫,但那又如何呢?未来,还不是那么太清晰,我还在身处迷雾。
矛盾总会在任何时候存在,这是一个异性相处很难解的哲学问题。但是不是有些话,我应该早点向她说出口,而不是这样的犹豫不决。
我再次多望了那个闪过陶然姐曼妙身姿的窗口一眼,却已经没有见到陶然姐的身影,难道是幻觉?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然后我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