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你说得对……你说得都对!可也请你替我试想一下,试问经历这一切的是你……你又是否会对她怀有相同的念想?”
南柯握紧了拳头,气鼓鼓道:“你又怎知我没经历过这一切呢!”
“易安,要听听我的故事么?”
“不,我不要。”
语罢,易安还是伸手去探,将床底下的手机勾了出来。
“密码![○?`Д′? ○]”
“算了!你爱怎么搞怎么搞!我反正不理你了!”话音未落,南柯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意识空间中,南柯完全缩进了小角落,脑袋埋在膝盖间,食指不停的画圈圈诅咒易安。
那个曾经被自己称之为母亲的人,甚至都不愿意自己再称呼她为母亲……她曾经也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照,可不知从何时起,她对自己的态度便开始急转直下,甚至时常因为自己的笨拙、迟钝,而苛责自己。
在自己即将离家远行之前,便用和易安相同的问题问过她,而她的回答是……
“明天我就去挑棺椁了。”
“嗯。”
“你有过苦衷么?”
“…… 没有。”
一个和易安所得到的,几乎完全相同的答案:简短的两个字,与一段相似的停顿。
电话这头,易安听出了她言语中的那一丝迟疑,可她最终的回答,还是令自己极其的失望。
“那就这样吧,明天中午过来吃个饭,在xx酒楼。”
说完,易安便挂断了电话,再无念想,此事之后,自己便又少了一个亲人,连一丝血缘为纽带所带来的情分都不曾留有。
“这下满意了?”南柯的言语中还带着几分讥讽,但更多的是同情。
“满意了。”
易安放下了手机,直接将头缩进了被窝里,不知是真睡还是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