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风问心自问,虽然制作假酒是违法的,但这些年来,他凭借着过人的天赋和不懈的努力,将这门手艺演绎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无损拔头!”的技术,为了练就这门技术。
他曾经在一个阴暗的空间里,与世隔绝,度过了整整三个月的时光!
那三个月,他废寝忘食,日夜苦练,手指上布满了伤口,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但他从未放弃!
正是这三个月的苦练,才让他将这门技术练至炉火纯青,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同时,这首歌,也唱出了王风内心深处的孤独和无奈。
直到一根烟快要燃尽,王风才自嘲的笑了笑。
“你给我说实话,茅台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刘子文刚想开口,王风直接打断了他,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别跟我说这是你买来的,我不相信!”
刘子文有些心虚了,连忙开始解释。
“老表,你既然都这样说了,我骗我亲爹也不能骗你啊!”
“怎么着?听你这意思还有个干爹?”
“哈哈哈!”
刘子文疯狂的大笑起来,真让王风给说对了。
“老表,我跟你说了你都不相信,我这人打娘胎里就招人稀罕!别的不说,就我这张脸,那可是老天爷追着塞饭吃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你猜怎么着?我还没出娘胎呢,我们村里老地主家的闺女,那可是方圆百里数一数二的大美人,那水灵劲儿,就跟那水仙花似的,隔老远就能闻着一股子清香!她就相中我了,非得跟我订娃娃亲!你说这事儿,滑稽不滑稽?”
“可惜啊,我当时还在我妈肚子里踢腾呢,这亲事也就黄了!”
“我爹那老东西,也是个犟脾气,别说订娃娃亲了,人家老地主家还想认我当干儿子呢,这老东西死活不答应!你说这叫什么事?”
“现在倒好,那老地主的闺女,长得那是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最关键的是,人家家里富得淌油!”
刘子文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恨不得把他亲爹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哦?是吗?”
王风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随即摇了摇头。
“那你到底是看上人家的闺女了,还是看上人家的钱了?”
“老表,说一句良心话,我刘子文对天发誓,我不是那么见钱眼开的人,虽然他们家很有钱吧,但我们家的家庭条件也不差,我总不能为了他们家的钱,就不要他们家的闺女吧,你说对不对?老表!”
刘子文满嘴的仁义道德,说的跟真事似的。
“总不能因为他们家的钱,就不要他们家的闺女吧?”
这句话,王风又琢磨了一下,这才理解其中蕴含的奥义。
“说白了,你不只是想要人家的钱,就连人家的闺女也不想放过!”
“哈哈哈!”
刘子文继续大笑,心里非常赞同王风的说法。
“你呀,我该怎么说你好呢?首先,你这个想法就不对,二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儿,怎么一天天的就想着吃软饭呢?那别人能咽下去的,你能咽下去吗?”
“我怎么就不能了……”
听着王风话里有话的样子,刘子文差一点就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