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最后的防线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城破。

日军坦克碾过中华门的废墟，机枪扫射着街道上每一个活动的身影。但在这座沦陷的城池里，仍有星星点点的抵抗——

张云轩站在鼓楼医院的屋顶，龙瞳收缩如针。他的右臂龙鳞尽裂，鲜血顺着青铜色的鳞片滴落。身后，三十多个残兵和百姓紧握长矛、砍刀，甚至砖块。

\"没子弹了？那就用牙咬！\"一个满脸血污的老兵咧嘴一笑，露出缺了半颗的门牙，\"小鬼子想屠城？先问问老子的骨头答不答应！\"

王若兰的玉璜悬在众人头顶，青光微弱却倔强。她的旗袍早已被血染透，锁骨处的六芒星胎记灼烧般发烫：\"云轩...我撑不了多久了...\"

\"那就最后一搏。\"张云轩撕下军装布条，将砍刀缠在血肉模糊的右手上，\"让鬼子记住——南京，不是屠宰场！\"

【二】巷战·血与骨

日军第16联队闯入新街口时，遭到了最原始的伏击。

从二楼窗口泼下的不是子弹，而是滚烫的桐油；巷角飞来的不是手榴弹，而是绑着铁钉的煤油罐。一个日本军曹刚踹开民宅大门，就被门后埋伏的老裁缝用剪刀捅穿了喉咙。

\"八嘎！这些支那猪——\"

话音未落，张云轩从尸堆中暴起。龙化右爪直接撕开军曹的胸膛，鲜血喷在\"武运长久\"的旗子上。他夺过军刀掷向机枪手，刀锋贯穿钢盔的闷响让整条街的日军都为之一滞。

王若兰趁机发动玉璜最后的力量。青光如涟漪荡开，三十多个百姓突然发现自己能看清黑暗中的敌人。卖馄饨的阿婆抡起铁锅砸碎了一个鬼子的膝盖，十三岁的报童用竹竿捅穿了另一个的眼睛。

【三】龙吟·钟山

当日军调来装甲车时，张云轩知道终局已至。

坦克炮口转向鼓楼的瞬间，他突然笑了：\"若兰，听过'钟山龙蟠'吗？\"不待回答，他纵身跃向炮管，龙化右臂膨胀到极限，鳞片间迸出刺目的金光——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