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需要。
不知为何,听见这“需要”二字,沈风和江临都猜出了那瓶子里装的是何物。
两人面上几乎同时一红。
长生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那眼里好似谢着,“怎么好好的,就都红了脸。”
江临被他看的不自在,赶紧让他去屋里拿出两个小碗来。
那瓶子装的药是液体的,两人直接将那药汁倒进了碗里。
看了眼碗中的药,沈风道,“徐圆可说让我们服从多少?”
长生愣愣的看着他。
这徐姑娘没说。
他也忘了问。
江临大致猜出了这瓶里装的是“泻药”无疑,他这几日虽控制了饮食,但到底整整三日上没啥了,他也难受的紧。
是以,他捧起碗直接一口闷光了。
沈风见他一口闷,他也一口闷了下去。
因大致猜出了那药是怎么回事,服了药两人就下去。
他们可不想同考场那抬出去的考生一样。
其实他们猜出了,徐圆给的不是泻药,而是促进消化的益生菌。
益生菌虽同泻药一样有排便通畅的功效,但它比泻药要温和的多。
不会像泻药那般弄的人那般尴尬。
直到两人进去,长生看着手中的空碗也猜不出其中的奥秘来。
他只觉得,沈家公子和他家公子,沐浴后,好似同适才有些不太一样。
不是简单的精神气比之前好,而是像堵住的口子倏地畅快了。
他摸了摸头,想不明白,只好捧着自己的碗干饭。
花厅的桌子是他们师徒三人在用,而长生则和厨娘还有洒扫的婆子一起在花厅旁的小屋子吃饭。
虽桌子没有他们师徒三人用的大,菜的分量看上去没那么好看那么足,但菜品大致都是一样的。
饭后,董先生没有拉下两人接着畅聊,而是让两个弟子早早下去休息。
两人都有了倦意,没和董先生客气,拱手一礼便回了各自的屋子。
睡意来袭,两人的头发都还未完全干便倒头睡了过去。
在又软又大的床上睡上一夜后,第二日起来,两人的精神头同从前基本没什么区别。
董先生见两人的精神头好,便和两人提及昨日两人休息后,白员外送了请帖过来邀他们参加白府和当地几个同是安宁县乡绅组织的文会。
每每院试结束后,在府城的乡绅便会组建筹办着邀请同乡的学子参加这文会。
说的是以文会友,以诗词交友。
但大家都看得出来这是乡绅们的提前买股。
不过,对于参与文会董先生倒是赞成的。
一来是为了结交人脉,科举考试竞争激烈,同乡学子或许在未来的乡试、会试中相互提携。
二来若他日为官也是需要各种应酬,早早熟悉对以后也算是一种试炼。
三来这科举到底等待的日子到底煎熬,去参加活动,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董先生持赞成意见,沈风和江临自然不会提出什么反对意见来。
再来,他们也想通过这文会,以文会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