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党参缘:党参姑娘济世记》
第四卷 冬藏·水德闭藏 参元归根
楔子 太行玄冰参元蛰 潞安冬寒肾病生
冬至过后的太行群山,成了万年玄冰构筑的水晶迷宫,灵脉谷的古松皆裹着尺厚冰甲,唯有党参苗枯萎的茎秆在雪下透出幽蓝微光。党参姑娘的魂魄栖于参根,每至子时北斗摇光星垂落时,根肉深处便有赤芒如心脏搏动,与地下黄泉的暗流形成共振。此时潞安府正流行“肾寒重症”:百姓腰膝冷痛如坠冰窟,夜尿频多至难以成眠,更有甚者五更泄泻如注,男子遗精滑泄,女子宫寒不孕。老医官诊脉时指尖发凉——尺脉沉细如游丝,舌苔水滑如覆薄冰,叹道:“寒邪直中少阴,元阳欲脱,非大补命门不可,然燥药伤阴,补药凝滞,难矣!”
姑娘在灵脉谷刨开三尺厚的雪层,见参根的赤芒随患者腰痛频率明灭,如古钟摆荡。三更入梦时,山神踏玄冰而来,蓑衣上凝结的不是雪花,而是六角肾形冰晶,手中玉牌刻着“水生木”三字,边缘流淌着墨色汁液:“今岁丙辛化水,水运太过,寒水凌心,需借参元封藏真阳,以‘水底燃灯’之法,复命门之火。”梦醒时分,参根赤芒在冰下聚成“肾气丸”药阵,黛色气团如活物般缠绕她的太溪穴,先前勘察病情沾染的寒气竟从毛孔渗出,凝结为肾形霜花。
第一回 冬至雪窟参根蛰 肾水封藏贯命门
冬至三更,太行雪窟中传来地火与寒冰撞击的轰鸣。党参姑娘以赭鞭劈开冰壳,见参根蜷缩如新生婴儿,根肉呈墨玉色,深处跳动的赤芒如嵌入式的红宝石。轻拂根须,竟渗出黑如点漆的蜜膜,膜上天然生着命门七穴的纹路,与她后腰命门穴的跳动同频。参根头部的“珍珠盘”已化作太极图,黑白双鱼眼分别嵌着北斗七星与黄泉倒影,三才共振时发出钟磬之音。
“此为‘水党参’,得坎水之气而蛰。”山神的声音自冰缝渗出,手中玄铁玉盘刻着“水德”二字,盘底墨汁与参根同频。“冬属水,肾为水脏,参根墨色如深渊寒水,其气凝而不泄,味甘带咸如海水回甘,恰合《内经》‘肾者,作强之官,伎巧出焉’。”姑娘指尖触参根横皱纹,顿感温热沿足少阴肾经上行,如温泉注入寒潭,腰眼处多年的劳损竟随白气散出,气落雪地成参须状霜纹。
参根须脉在冻土中织成后天八卦阵,每根须尖挂着冰珠,珠内显映着人体命门影像:两肾如豇豆,命门如火烛。以草茎轻点冰珠,可见肾中阳气如游鱼摆尾,先前因房劳伤肾的暗疾随珠裂声消散,冰珠落地化作微型参根,根须仍保持八卦阵型。
第二回 山神细说水生木 瑶圃玄冰炼真铅
苍绿蓑衣山神引姑娘至玄冰窖,窖顶冰棱垂落如水晶帘,中央参根与地下黄泉形成“水生木”卦象——上坎下震,如深渊生雷。山神展开玉牒,太行黄泉图中党参根须与肝肾经络完全重合,根须末梢对应着人体肝肾同源的枢纽:太溪穴与太冲穴的连线。
“水生木者,肾涵肝也,”山神以玄珠为引画出太极,阴阳鱼眼竟是参根墨色与根心赤芒,“参根属水,根心藏木,如水中有木,木中有火。汝看这参根右旋,仿肾水顺时针滋养肝木;根心赤芒,似肾精化气生肝血。”话音未落,参根突放墨光,与姑娘太溪穴共振,丹田处腾起热流,沿督脉上涌至百会,先前因寒侵导致的眩晕竟随呵出的白气消散,气中显映着“髓海不足”的古篆。
山神取参根与熟地投入玉炉:“参根与熟地相须,如鱼得水;与藜芦相恶,如冰炭不容,此乃七情至理。”炉中墨气与熟地黑气交融成“左归饮”药阵,阵中浮现肝肾影像:肾水如湖,肝木似舟,药气化作浆橹,推动舟行。炉底地火随北斗七星位移自动调节,当魁星指北时火焰蓝中透紫,恰合今年水运太过的五运节律。
第三回 子时采参循水运 四气五味炼元精
大寒破晓,姑娘持昆仑玉铲在子时采参。玉铲触地时,冻土发出金石相击之声,参根出土时竟自鸣钟鼓,根身墨玉色中透出赤纹,如古玉沁血。陶瓮底铺冬至日采的附子,参根入瓮时腾起微型地火,与北斗摇光星连成光柱,瓮中墨气表面浮着赤气,如太极双鱼游动,散发出咸温兼具的香气,似深海龙涎与山参回甘交织。
“参根性温能除肾寒,味咸可填肾精,”山神指参根珍珠点,“其气沉潜如龟息海底,入肾经而走里;其味厚浊如昆吾玄铁,入肝经而走下,此乃‘重可镇怯,咸以软坚’。”参根在瓮中自发旋转,墨纹随五运六气明灭——今年水运太过,墨纹竟如潮水涨落,瓮中汁液在阳光下显映出肾经全图,从涌泉穴到俞府穴,每寸经络都与参根墨纹一一对应,如天然的经络浮雕。
采参时山神指向北斗:“今岁水旺,参根墨纹与北斗共振,可借天阳以温肾。”姑娘望去,见摇光星芒与参根赤芒形成光桥,顿悟“上临太阳,寒水流行”之理——党参药性如天地温肾汤,随星象变化自动调节人体寒热。
第四回 煎汤补肾救肾寒 元精化气焕肾容
姑娘赶回潞安,将参根与熟地、山茱萸同煎。药汁成墨色,表面赤气如火焰跳动,药香入鼻时,全村肾寒者皆觉丹田回暖。张大爷饮下汤药,觉墨气从丹田沿肾经下行,至涌泉穴时炸开,排出的尿液中裹着冰晶,冰晶遇药气化作参香,三日後夜尿从七次减至一次。
李大哥饮汤后,闭目可见人体肾精图,肾经如墨练缠绕,与参根墨纹同轨。他看见自己肾脏如墨玉壶,参汤化作琼浆滋润壶壁,壶中肾精如冬水封藏,先前腰膝冷痛随汗液排出,汗珠落地成墨珠,珠内显映着肾脏搏动影像。
虎娃肾寒最重,面色黧黑如漆。姑娘取参根须脉与肉苁蓉同煎,虎娃服后,墨气从足底涌泉穴升起,沿肾经至命门,眉心自发浮现墨纹光罩,罩内显映“精化为气”四字。姑娘见他肾水如渊,肝木如芽,水生木象已成,顿悟《神农本草经》“人参填精髓”之妙——参根温性竟能化精为气,生发出新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