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后，这人就走了。

之后他们再邀沈砚出来聚餐聊天，沈砚都没有再应邀。

这人一头埋进了书里，断绝了所有不必要的交际。

努力总是有收获的。

沈砚跟他爹一样，一路地往上考，每次一考，都在榜上。

拿到了小三元，紧接着，拿到了乡试第一。

可惜的是，会试时被人挤了下去，只考了个第三。

不少人都感到惋惜。

本来有希望能跟他爹一样，取得六元状元郎这个名头的。

听说是发挥有些失常，只能算中规中矩，少了些新意。

但回答得确实没问题，所以只拿了个第三。

有人猜他是故意的。

也有人猜他是考试那会心乱了，或者是身体不舒服了。

所以才出了问题。

这事在京城里传遍了。

但始终没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殿试后，沈砚发挥出色，拿到了殿试第一。

成了沈家的第二位状元郎。

这事就像是一块大石头从高处落到了水面上，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众人更是好奇了。

大街小巷里，小摊酒楼里，随处可以听到大家讨论这事的声音。

众人皆是疑惑。

沈尚书家这位独子既然能拿殿试第一，那那会为何没有拿会试第一。

疑惑声一出，便有人说是朝廷给的他爹的面子。

一时间，谣言四起，总归不是什么太好听的话。

可当沈砚应答的卷子都贴出来时，一切谣言都不攻自破了。

有学子甚至拿笔纸在旁边抄写，打算抄回去自己再慢慢看，慢慢跟着学。

而在殿试发榜后的第十天，歇息够了的沈砚终于应下了从小一起玩的玩伴们的邀请，去了酒楼参加他们给他开的庆祝宴。

能跟沈家玩到一起的，家里条件自是不错。

他们一出现在酒楼门口，瞬间就被不少人认了出来。

贺家的子弟，顾家的子弟，柳家的子弟，周家的子弟，苏家的子弟。

还有几个看着面生，但周身气质矜贵的俊朗少年郎。

但京城是什么地方。

自是有人暗暗认了出来。

这几位，赫然是宫里的几位皇子。

沈砚是这个庆祝宴上的主角，敬酒自是一杯不落地喝完了。

等这几位损友敬完两轮，沈砚是如何也不喝了。

贺清笑着问他，怎么在会试失手了。

沈砚笑了笑，“我总不能追上我爹吧？”